…不要,不要,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
看着身下泪眼斑驳的方砚书,任无漾粗暴的蹂躏着他嘴上也依旧不依不饶∶“方砚书,你这辈子都别想着逃。”
最后任无漾在他的身体深处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后才抱着他去清洗。
清洗完任无漾把方砚书抱回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刚准备睡下门就被敲响。
“少爷,少爷不好了,余姚姑娘喝醉了吵着闹着要见您,夫人和老爷让您过去。”
任无漾拍拍怀中人的肩放低语气哄∶“书书,我去去就回,你累了就好好休息,别想着逃跑,你知道的,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有办法找到你。”
任无漾离开后方砚书才敢流出眼泪哽咽的出声∶“母亲,父亲我好想你们。”
“你为何一人独自哭泣。”一个空灵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
方砚书立马警惕的坐起身,拉起被子盖住身上的痕迹∶“谁,谁在说话。”
“我是谁,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他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另一个自己还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询问∶“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和我一样也没有家了吗?”
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方砚书愣了一瞬才回答他的问题∶“我感觉到你在难过就来了,你想逃吗?我能带你走。”
方砚书的眼睛亮了又灭∶“我不能走,父亲和母亲还在他的手上。”
另一个方砚书听了后嗤笑∶“你父亲母亲早就死了,在你嫁进任府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方砚书听后崩溃道∶“不可能,不可能,他答应我的,只要我乖乖嫁给他他就会放过他们的,他答应过我的。”
另一个方砚书看着他溃不成军的样子飘近他抱着他安慰∶“没事的,没事的,我看见你母亲走前还在想你,她说还没来得及看着你出嫁,你父亲说你一直都是他的好孩子是他的骄傲。”
方砚书抱着他哭了好久,直到哭累了睡在他怀里,他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方砚墨坐在一旁看着他哭肿的眼睛低声∶“放心吧哥哥,我会替你报仇的,你的手不该沾上鲜血。”
早上他醒来后方砚墨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一个手心里的一个墨字。
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个穿着粉红色裙子的小姑娘端着一碗粥进来。
方砚书先开口道∶“余姑娘不是喝醉了吗,喝醉还能起这么早给我送早饭还真是辛苦你了。”
余姚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把粥端到桌子上放好才嘲讽∶“昨晚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任哥哥心疼我在我屋里陪了我一晚上,哎呀,瞧我这记性,我差点忘了昨晚是你和任哥哥的洞房花烛夜了。”
方砚书无所谓的耸耸肩,故意把身上的痕迹露出来∶“嘶,好疼哦,都怪那个死鬼,让他轻点非不听,害人家昨晚上一晚上都睡不好觉。”
果不其然,余姚看到方砚书一身的痕迹端起粥碗就砸在他的身上。
“你干什么?”身后传来任夫人的怒吼。
余姚被吓得身子一抖颤着身体转身∶“夫,夫人,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你相信我。”
任夫人没理会余姚的反应直接越过她走过去揽住方砚书,看着方砚书被烫伤的皮肤和瓷片划伤的伤口。
心疼的问∶“乖孩子,疼吗?嫁来任府委屈你了。”
方砚书看着任夫人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泪水瞬间涌上眼眶,可还是忍住没流下来。
“来人,去拿上好的烫伤膏和芙蓉膏。”
余姚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刚想开口就被任夫人训斥道∶“书书嫁进我任府就是我任府的少夫人,且是你一个外人能欺负的的,日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