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吴晓亮要到钱的。
她不感谢也就算了，态度还这么差。
沈斯年的一身的反骨全都被激起来了，他对姚冰说：“那就麻烦了。”
“不麻烦，我们的荣幸。”姚冰殷勤地把沈斯年请上了车。
“我不愿意。”姜乐知一字一顿道，她不想再和唐言希家人有任何联系。
姚冰说：“那你下车走回去，我开车。”
她一边冲沈斯年笑，一边推姜乐知，催她下车。
姜乐知：“喂，我是老板。”
“我入股了的。”
姜乐知咬了咬牙，说：“人家沈先生的车还在这边呢，不看着怎么能……”
“我给我的助理打电话了，他会来帮我处理。”
姜乐知嗤笑：“猪鼻子插葱，装相！还助理？哪个大老板会开电车出门啊。”
姚冰不满地拧了姜乐知胳膊一下：“你懂什么啊，现在新能源是潮流，环保。沈先生这是与时俱进。”
说完之后姚冰扭头谄媚冲着沈斯年笑了笑：“沈先生，你是好人，不要和乐知一般见识啊，她最近内分泌失调，加上刚和你那个便宜弟弟分手，所以心情不好。”
沈斯年没搭理姚冰。
姜乐知为自己的姐妹打抱不平：“他？好人？”
“姜乐知，你怎么回事儿！”姚冰严肃极了，借着沈斯年看不到的角度，冲着她拼命使眼色：“不说派出所，就说之前你和吴晓亮打架，要不是沈先生在吴晓亮后面推了他一下，你以为你能撞到吴晓亮出了口恶气啊。”
姜乐知微怔，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而一身反骨的沈斯年却咳嗽了一声，略显不耐道：“能走了吗？”
姜乐知虽然有点不情愿，可在姚冰要么开车走，要么腿着回去的目光压迫下，姜乐知认怂地选择了前者。
“上可九天揽月，下可五洋捉鳖”的五菱宏光，什么路都能走，性能那是没得说，姜乐知用开赛车的心态来开五菱宏光。
目的是为了让看起来养尊处优的沈斯年能主动提出下车。
不然脑袋后面深渊一样的视线总是盯着自己，姜乐知觉得瘆人。
可一路上，姜乐知无数次从后视镜里悄悄观察沈斯年。
这厮竟然如老僧入定一样。
到了城乡结合处，路有点不好走，姜乐知觉得终于找到了机会，她又透过后视镜往后瞥了一眼，刚巧看到沈斯年皱眉。
她按捺下心里的得意：“沈律师，你怎么了？”
“停车。”
话音刚落车就停下来了，沈斯年扫了眼有点得意的姜乐知，说：“麻烦能帮忙买瓶水吗？”
“事儿真多。”
说是这么说，可为了早点把沈斯年这座瘟神赶下车，姜乐知还是下车了。
结果是她刚过了马路，沈斯年就开了车门坐到了驾驶座上。
正要下车关心一下他的姚冰见状疑惑极了。
“我开车可以吗？”
姚冰谄笑且忙不迭矢点头：“当然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