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描好了，怎么发你？”
刚巧，他的助理拿着打印好的委托合同进来了，听到沈斯年的困惑，热情帮忙解惑：“用咱们律所在各个平台的号发一下，然后让她在各个平台转一下。”
沈斯年磨着牙看了眼自己的助理。
助理困惑极了：“一般不都是这么做的吗？有什么不对吗？”
他疑惑看向姜乐知：“短视频号不是你们自己的？”
虽然不知道沈斯年为什么突然瞪他的小助理，可看着小助理委屈的样子，姜乐知赶忙说：“有，各个平台都有账号，不过短视频账号粉丝最多，你发了我转。”
助理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沈斯年，又指了指他的电脑，意思是他自己操作还是自己帮他弄。
沈斯年没好气地示意他来搞。
姚冰平时看起来好像是e人，可在沉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沈斯年面前，她话也少了不少，和姜乐知凑在一起转发律所的律师信。
弄完之后，一抬头看着沈斯年一直捏着手机在转，姜乐知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沈律师，以后少不了麻烦你的，要不我们加一下微信吧。”
“加我的吧。”小助理再次冲在了沈斯年前面。
加了小助理的微信，也签了委托合同之后，姜乐知和姚冰道谢之后准备离开。
而姚冰却一直扭头看沈斯年。
乐知想到姚阿姨的嘱托，乐知再次鼓起勇气对沈斯年说：“沈律师，方便加一下微信吗？”
闻言，沈斯年虽然依然面无表情，但却立刻拿出了手机，傲娇地点开了自己的微信二维码。
加了之后，姜乐知赶紧撞了一下姚冰的胳膊：“你也加一下。”
姚冰还有点愣，姜乐知已经把沈斯年的微信名片推给她了。
“沈律师，冰冰也加你了，麻烦你通过一下吧。”姜乐知第一次搞这种给人保媒拉纤的事儿，紧张极了，不自主话多了起来：“你也知道我家事情多，找不到我的时候，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姚冰说。”
沈斯年通过姚冰的好友申请之后，点了点头。
等他们离开之后，小助理不解地说：“沈律，你今天怎么了？”
沈斯年挑眉，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你现在是合伙人，而且在律师也没担任行政职务，一般在律师见到你都下午了，可今天你在上午上班之前就来了。”
“还有啊，平时除了大客户，你一般不加当事人的微信的，都推给我，花圈店这个案子，你是按照法援的标准接的，她们显然不是大客户，你怎么还加她们的微信啊。而且还是在有张灵华的事情在前呢。”
“当初你就是心有不忍，让张灵华加了你的微信，不然她儿子这事儿你也不会帮着她跑前跑后调查，还差点被律协吊销执照。”
沈斯年一个冷眼打断了小助理的喋喋不休。
他也好奇为什么，而小助理的话让他烦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