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剂量浅麻醉?”方子业看到杜元铣眼睛一瞪,赶紧解释:“不不不,杜教授,不是我,是我师弟。”浅麻醉,随时恢复知觉,然后开始就地活动,与主刀交涉,不断修整。因为方子业的主动call叫,因此兰天罗差不多十几分钟,就背着电脑进了手术室。疼痛作为世界卫生组织评定的第六大生命指征,将无痛管理写进了教科书,将这四个字刻印在了外科医生的骨髓中。兰天罗进门时轻打着哈欠,说:“师兄,你找我啊?是要一起去吃饭…怎么这么多人?”“这也会非常麻烦,说实话,我现在能够达到的水平,就是大概预估一个给药量,完全不精准。”方子业对着兰天罗方向努了努嘴:“试试他说的这些数据,穿刺、给药这些。”“再继续追问,就算是钻牛角尖了。”方子业这话,其本意,自然是想要杜元铣能够答应下来继续进行浅麻醉,所以,方子业根本没注意到,这话带给手术室内众人的份量。内心狂呼,这么好一个优秀的苗子,去创伤外科这样的木匠科室,未免有点太扯犊子了吧?再看向方子业,有一种看小伙子年轻,招摇过市的稚嫩感。满是一副谢谢送宝的意思。方子业闻言,就再一次看向了杜元铣。但他最怕的就是这种半死!“我…”杜元铣四十多岁的头皮隐隐有点发麻。杜元铣吞咽了几口唾沫:“你,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科室的?你怎么对这些这么熟悉?”可没想到,兰天罗竟然早有过这方面的经验,端起电脑问:“老师,有局麻药品的局部代谢指数吗?或者是,血通量率?”卧槽,方子业还要对麻醉科进行输出?这手术室,方子业还想不想待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