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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格回答道:
“感染者也同样是乌萨斯帝国的人民,若长期受到压迫,他们的精神和**都会崩溃,国家的基本就是国民,国民没了,国家也就垮了!”
内卫嗤笑一声说道:
“嘶……呵,那我倒是还要感谢你为乌萨斯分忧解难?!”
李格再次上前,凝视着那名内卫,说道:
“没错,你们不做,我来做!”
内卫闻言却对李格大喝一声:
“恶舌!!”
呯——
内卫的利刃再一次撞向李格的长剑,二者近乎零距离地对视。
“赦罪师!纵然你是真心实意想要帮助乌萨斯,纵然你有百千个理由说你做所的一切是有利于乌萨斯,这些决定也不该由你去做!!”
李格毫不犹豫地说道:
“凭什么不该我去做?!你指望皇宫里那群脑满肠肥的废物能带给乌萨斯的人民更好的生活?别活在幻想里!乌萨斯的内卫!”
【白昼和恐惧对撞,赦罪师与皇帝的利刃寸步不让】
【沸腾的恐惧在白昼上坍缩,凝为实体】
【仿佛地动山摇一般的宣泄停止后,白昼消逝成黄昏的余晖,只有淡淡的黑色的不祥烟雾,自内卫面具的破损处流出】
“——!!惊人的潜力!!乌萨斯必当拔除你!赦罪师!你会给乌萨斯带来叛乱。”
内卫说道,他的发声器官已经出现了些许破损。
“叛乱?不,内卫,不是叛乱,而是革命。”
李格对那名内卫说道,语气听不出半分虚伪。
“嘶——!!我竟然无法嗅到你的谎言?!赦罪师!你是个疯子?!”
内卫对李格说道,语气有些不可置信。
“也许我是,也许我不是,所谓的疯子和正常人都是人,不同思想的人。”
李格对内卫说道。
“听好,内卫,我并非萨卡兹诸王庭的成员,我只是一名流浪的赦罪师,我身后不代表任何组织性的立场,仅代表我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