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答应,“可以啊。”
周思岩不经意地笑了笑,眼中露出一丝狡黠。“那就说定了,过几天我把合同送过来,你看了没问题,我就付定金。”
“好。”她连连点头。
他低头看了看手机,急着解释,“不说了,5号床的病人找我了。”
……
傍晚,夕阳渐渐沉入远远的山间。
她看着夕阳,心下有些疑惑,刚才去慕行川病房看了眼,他确实不在医院,那他真的亲自追凶去了吗。
忽然,电话显示一个陌生外地号码,她觉得有些奇怪,便接起电话。
“尧小姐,你好。”女人抽泣。
女人的声音,让她毛骨悚然,因为她和前天那个女人,几乎一模一样,想到可以定位来源,一边暗自按下录音键,一边为拉长录音时间,警惕地问,“你是谁。”
“我是那天伤害你的人。“陌生女人颤抖着说,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可怕的惊吓,而且声音非常沙哑,像是哭过了很久,她继续说。
“对不起,我是受人所托才这么做的。”
她严肃质问,“为什么这么做。”
“我哥哥出车祸急需输血,就是那种熊猫血,我们们那边的血库根本没有,就来A市,正好李浩东是我们同乡,他承诺只要绑了你,就同意救我哥哥。”女人说完就开始大声哭泣。
“那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不知道,我问过,但他死活不告诉我,尧小姐,我知道我错了,求求你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做,可以让你心里舒服一点点。”女人似乎还是抱了一丝丝希望,渴望能得到怜悯,一直在努力哀求。
她皱了皱眉,摸到头上的痛处,还在隐隐作痛。
她尧珠从来都不是善男信女,别人道歉痛哭,都会随意去原谅,因为,别人的眼泪是真的,可她现在受到的伤害也是真实经历的。
突然,电话那端,女人把手机放到地上,开始在地上用力磕头,边磕还边谢罪,听到声音,她立刻制止。“别磕了,我不是圣母,不会原谅你们带给我的伤害,我现在只希望你们去自首。”
电话里,有车辆经过的声音,还有男人的轻微咳嗽声,他似乎是在克制着什么,让她心中一惊。
随后就是一阵紧急刹车声。
“好的,好的,我马上就过去。”女人急促的声音。
“你在哪里?”
“警察局附近,李浩东上午就进去了,我马上也会进去,尧小姐,但我求求你放过我家人行不行,他们一定”她再次大声哭泣,突然,声音戛然而止。
她慌忙问,“你怎么了。”
没多久,又响起她颤抖的声音,“没什么,我真的要进去了,带给你的伤害,真的对不起,我会在里面认真忏悔。”
随后她挂断电话,收到警局的短信通知。
她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在夕阳即将落下的前一刻,她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稍后,拨出个熟悉的电话。
“刘管家,慕行川在吗。”
几分钟后,“嗯。”
他淡淡地回应,似是带着浓烈的疲惫和劳累。
她轻声问,“是你找到的吗。”
“嗯。”
她望向几乎融成一片的夕阳云朵,眼眶微微泛红,然后一字一句地,真诚开口,“这次,真心谢谢你。”
……
清晨,医院后花园里静静的,偶尔有清脆的鸟鸣,和郁郁葱葱的翠色树木,还有以前留下的浅水池,里面养了各色漂亮锦鲤和浮动的水藻。
不远的广场处中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