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都不知道。
“老板，你这粉丝当得不行啊，网上的热搜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慢半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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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哭了一场之后，支虞的情绪已经好了很多。
事情经过网上的发酵，几乎身边的熟人都知道了。
次日，她手机上就收到了来自朋友和熟人的关心。
她醒得早，从冰箱取出面条，做了一份很随意的鸡蛋挂面当早餐。
右手端着碗放到餐桌前。
手机被倒扣在壁橱边缘，里头的声音外放着。
一道清亮的男声响起。
“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吗？我可以帮你澄清的。我微博粉丝很多的，你之前就不让我帮你宣传，现在都出这种事了，你还不让我帮忙，那你想怎么样……”
支虞慢条斯理打开了电视，才折回去将手机拿过来。
幕布电视从上次暂停的地方继续播放，这是一档经营类的综艺节目。
支虞又拿起手机，翻看微信记录，一心多用。
昨天晚上的时候X发了一条新的消息。
-X：抱歉，我没有看到网上的事情。
支虞划过，没有回复。
手机电话里的男声还在持续讲着，半晌，没见回声。
“喂，你还在听吗？”
支虞：“在听！”
“那你什么意思？真不要我帮忙？”支真真被她无所谓的语气弄得越发烦躁。
“姐，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电视里声音隐隐约约透过手机话筒传播出去。
支真真松了口气：“姐，你在看我的综艺？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我现在已经是大明星了，大明星你懂不懂，我可以帮忙的！”
支虞叹了口气：“好了，你认真拍戏！别想这些，我自己解决！都说是大明星了，还主动往这种事情上沾，只会让事情更麻烦！”
“那你有办法？”
支虞“嗯”了一声，又扬高语调，“不就是一个绯闻吗？清者自清，等我画出更好的作品，看他们还能说什么？”
“那得要多久？你都回国几年……”
“打你哦！是不是不相信我？我给你说，我当年大学没毕业就画了《怪物天使》好不好，我脑子里还有好多情节画面没用上呢，你不用担心我。”
她的语气听起来确实还挺有信心。
支真真虽尽管心里表示怀疑，面上还是连忙道：“我肯定信你，我这不是……不想要你太辛苦吗？那你需要帮忙喊我啊……”
支虞嗯了几声挂断了电话。他们姐弟两毫无背景，支真真机缘巧合进了娱乐圈，自己都过得艰辛。
只是一个小风波罢了，没必要将他也牵扯进来。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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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虞仍旧照常去SCS工作室上班。
尽管她早上才和支真真在电话里放了一番豪言壮语。
但只用了一天时间，她又陷入了低落情绪之中。
逼着自己在电脑前工作了一整天。她画了数不清的废稿，始终觉得有问题。
直到最后用力地抓着画板，感觉到左手手腕上的疼痛才站起身。
她清楚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太对，整个人十分焦躁。
任劲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支虞仿佛魔怔了一般——
她一边揉手腕，一边绕着桌子转圈圈，走来走去，整个人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站在门口，看了半晌，任劲忽然咳了一声，走进办公室。
“焦虑了？”
支虞被吓了一跳，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