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大雅,大不了被我哥抓回去,也不会伤一块儿皮肉……”
“其实到现在,我都已经看开了。”
“二十二,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说完,风天养打开了酒瓶的瓶盖儿,给三人都倒上,同时又看了一眼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游方,也给他倒上了。
这时候,谷畸亭三人对视一眼,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他们清楚这家伙说的没什么毛病,而且个人有个人的追求。
“今天能再见着你们,我心里是真高兴,也肯定要好好招待招待才行……”
“十七哥,三十,三十三……”
“想,也不太想。”
“怎么,你小子不喝酒?”
“风前辈,晚辈首先想知道一个问题,我这杯酒,是和当年同无根生、以及老谷他们结义的‘风天养’、‘行二十二’喝的,还是……同一个名为‘风天养’的老农?”
如此,他们也只好先端起了杯子,总不能让风天养一直在那儿等着,四只杯子碰在了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与此同时,风天养也眉毛一挑,他听出了这句话里的挑衅之意,却并没有恼怒,反而扬起了笑意。
“小子,我知道你,你就是最近风头正盛的那个游方是吧,前段时间刚胜了老天师,不错啊。”
“那你说说看,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前者是我、后者依然是我,不过是时间、年龄的不同,又真有什么差别吗?”
“当然有。”
游方点头,露出认真之色。
“如果是前者,那应当是足智多谋的无畏之人,敢于戏耍人间,也有着与天下作对的大气魄!”
“而如果是后者,不过是一个自认为看透了世事,实则却不敢承认自己的过往、甚至害怕自己过往的普通老农,一个不敢争之人,与我并非同路,也得不到我的尊重。”
“所以我才会问前辈,如今的前辈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这无关乎前辈是否要去一同寻找无根生,仅仅是一个跟随本心的问题罢了。”
“当然,如果仅仅一个问题前辈就不敢回答,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晚辈就不打扰几位前辈一同叙旧,我去屋外等着。”
“等等!”
然而,正当游方准备起身,风天养却一下子将他叫住,随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脸上再没有之前的“淡然”之色。
而看到他的这一变化,谷畸亭三人也都不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应当是又被这家伙给耍了!
不过,游方和风天养的交流依然还在继续,三人也很聪明地都没有吱声,他们都选择相信游方,觉得这小子肯定能行。
而紧接着,风天养也随之开口:“来来来,你好好坐着,我倒是真想和你聊聊,你当真是觉得,我足智多谋、戏耍人间、有大气魄?”
“呵呵……”
游方见状又重新坐下,随即露出笑容,然后点了点头:“没错,我的确是这么觉得的,至少我自认,对前辈还是有着一定了解的。”
“前辈当年便是以跳脱机敏的性格著称,这一点老谷也没少和我讲过,加上您在之后出事之时的应对,也着实是令晚辈心生佩服!”
“展开说说……”
“好。”
“前辈既然定居在这天津周边,也就意味着您其实并没有脱离天下会,即便如今的天下会是由风会长全权掌控,您应该也完全清楚其中的情况。”
“单从这一点而言,便足以说明您并没有如您所说只愿意种田散步,否则以风家如今的势力,您大可以到处云游、这也才符合您的性格。”
“然后,便是您哥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