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晓玉上了房车,不一会儿就抱着被子又回到了刘谦身边——
“怎么了?”刘谦搂住邓晓玉,脸贴着脸。
“不开暖气,跟个冰窟窿般……我还是睡在火堆边吧……”
“嗯。”刘谦就在火堆旁给整了整防潮垫,让邓晓玉用被子包裹着身子躺下,还没有到换班的时间呢。
司徒还没有带着岑岑出来,那SUV也没有开暖气,那一定比房车睡得要暖和。
哪有呢?
只不过司徒瑞远被莫岑岑贴……贴……贴着暖心而已。
祼体贴着祼体,再裹着两床被子——当然不像邓晓玉那般受不住了。
可要说很舒服,那是没有的事。
因此,刘谦在凌晨两点钟准时敲响SUV车窗时,一直是浅眠状态的司徒瑞远立马应声,并说了声:“三分钟。”
三分钟就是三分钟。
司徒瑞远没有拍醒莫岑岑,而是将她用被子一包裹推一边去,他三两下便套好衣物,然后推开车门下车,回头将莫岑岑连人带被的扛着一起下车。
这般一弄,便是死人也活过来了,何况是莫岑岑呢,不过她还想接着睡,可没有司徒瑞远给她取暖,她便开始冷,冷得她想使用那一次性的四季如春卡——
一张卡只有八小时时效。
没了司徒瑞远的体温,加之厂房空旷又通风,那个冷啊,便是包裹着厚被子,莫岑岑也开始抖了。
便是冷,莫岑岑也不想动——且动不了,她可是祼着呢?!
“很冷?”司徒瑞远立马将防潮垫上的人体被子——莫岑岑搂入怀,让她背朝着火堆。
莫岑岑只是哼一声,又冷又困,说话也没力气。
司徒瑞远伸手过来摸了摸额头并后脖……
……
次日
人人早早便起来,娘的,被冻了一夜……这边不能呆了,那是那楼房还在的话,还可以呆上几天。
“走?”邵老板觉得不大稳当。
“邵老板,有话,您直说……”
“那我直说了,一怕遇上余震,万一在开车时遇上了,那真是倒霉……二是我们这种逃难的状态,去哪里都不从容……我还是想在这边缓上几天……要不,想走的人先离开,想留的人,我们一起开个会吧……”
“我还是想离开,这边没电,又没个屋……不是人呆的……”
“是啊,吃不好睡不好,这种日子还不如死了算了……活受罪啊……”
“我们还是留下听听邵老板咋说吧……要走,也不急于一时啊……”
……
邵老板也没有别的好法子,就是车子停的更密一些,然后大家分工合作——
“一组人砍枯木,另一组人搬砖头……”要在车子外围建几个火塘。
“建几个啊?邵老板?”
“有几辆车就建几个吧。”
“我那房车就不用了……”邓晓玉在刘谦的暗示下笑道——是不用,有SUV就行,放平了SUV前排就可以与后排连一块,像张不大平整的软床——
唯一缺点,还是有些冷,便是与刘谦做了下睡前运动,还是冷……
啊?昨晚,哦,是今早好像没有用小雨衣,真是昏了头,邓晓玉立马心算起自己的小日子——还好还好,不是危险期。
邓晓玉不记得,刘谦是记得呢。
“……没人要先离开,那便行动起来吧。……外面忒冷,进化者出去干活,普通人留下干活……不是偏心,怕普通人被冻出个好歹,还得吃药……”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