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来,什么都不用说,只要给她一个拥抱,那便是最好最好的答复。但是顾安爵没有,甚至没有给她一个信任的眼神。那自己在她那算什么,为什么一点信任都不给他。
但是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她悄悄地抹了泪水。就连父问到顾安爵时,还在替他说好话……
顾安爵的询问他也听不进去,那些话就想灰色的泡泡,还未传到耳朵里来,就被内心的伤痛刺破然后化作虚无。
直到车子慢慢地停下来,顾安爵摇她的肩膀。她才冷冷地答了:“叶枫只是我师傅,你误会了。”
“好……”顾安爵意味深长地回答她。其实自己并不是怀疑温半夏,两日恩爱的场景历历在目,只是看到温半夏见到叶枫与他太过热情,太过亲密了况且他还拉着温半夏的手一直不放,这是赤裸裸地挑衅了。顾安爵向来容不得这种情况出现。
“那为什么不试图松开他的手?”这是顾安爵心里尚存的最后一个疑问。
“他当时情绪太激动了,我还没来得及
松开你就冲过来了。”温半夏还是冷冷地回答,面无表情。
“好。”又是一句好。顾安爵还是觉得温半夏有错,却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那天温半夏离开时的哭声,一次又一次牵动着他的心,他是深深地爱着眼前这个女人,自然不能容忍她与别人的男人有亲密的举动。当爱的太过深沉时,这种爱会化为强烈的占有欲。那是对深爱的人一种无法匹及的伤害啊。
但是也就是爱的太深,也不想让她受到半点伤害,别人不行,自己也不行。顾安爵突然醒悟那天任由她离开其实也是一种伤害。她在风中边抹眼泪边跑时,自己为什么不追上抱住她呢?“温半夏再怎么,都是他挚爱的人。”
半夏其实也稍稍平静了,如果换做是自己,也会气到炸裂的吧。或许设身处地想一下,事情反而没有想象的糟糕。但脸上仍摆着,并不好看。
顾安爵细细揣摩许久,怒气也慢慢消下去。眼前的温半夏半嘟着嘴,眼镜微肿,一定是哭的太多了。心生怜惜,只一把把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好啦,好啦,是我的错。”安爵主动妥协,手臂搂地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