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陶碗急速飞了过来,啪的一声砸到他额头上。
“啊!”
犀利的喊声传来,一股鲜血当时流下。
那囚犯捂着额头倒在地上,不停打滚,凄惨叫着。
“饶命!”
“饶命!”
“我不敢了!”
陈雍也根本没睡着,看了囚犯一眼转身看向牢房外面。
老刘头就在阴影里面待着呢。
“你一直都没走吗?”
老刘头没有说话,抽刀冲了进来,一刀把将人打晕,用力拖了出去。
人狠话不多。
“这人见不到明儿的太阳了。”
“天牢里有的是方法让他合法死去。”
陈雍又问出了刚刚的问题:“你一直都没走吗?”
“嗯!”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那些官进来要么躺平,要么要死要活,还没一个像你这样打算经营靠自己出去的!”
“我觉得你能帮”
“算了!”
老刘并没有说完,将人拖了出去,临走前提醒了一句:
“你要小心,这囚犯和牢头走的很近。”
“今儿的行为,应该是牢头授意的!”
陈雍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将怀里的刀慢慢放了回去。
就算没有老刘头,他也没打算让那囚犯活过今儿晚上!
翌日。
贺强走了过来,“先生,先生,你的牢房准备好了。”
“哦?”
“这也没什么要拾掇的,快走吧。”
他将陈雍推搡到另一个牢房,这里明显宽敞很多,更关键的是还有三个窗户,阳光直射,那股潮湿的气味少了很多。
当中摆放着书桌和笔墨纸砚,角落里有一张床,还有马桶,里面垫着香灰。
这待遇看着旁边牢房里的那人都有些羡慕。
“这是来坐牢的还是来度假的啊!”
贺强说道:“先生,旁边就是签押室,我一般都在那里,有什么事你吱声。”
“还有,就刚刚说话那胖子,不要惹,不然会有大麻烦!”
“到时候兄弟可护不住你!”
陈雍问道:“那人什么来路?”
“今年的国子监监生,叫茹瑺。”
“和刑部侍郎茹太素大人有些关系。”
“茹,这个姓不常见,是父子吗?”陈雍好奇问道。
“不是,侍郎大人是山西人,茹瑺是湖广人,但他早年丧父,因为同姓的缘故,侍郎大人对他很是关照。”
“他因为什么进来的?”
“不太清楚,好像弹劾了一位大人物。”
“我还要巡监,就不在这久留了,有事招呼!”
“嗯嗯!”
贺强非常客气,刚刚出门便有一堆人围了过来,一人拍着他的肩膀打趣说道:“嘿,我可是听着了,昨天晚上,房子都晃。”
“什么情况?”
“平常可没见你那么卖力,不都是在下面被动吗?”
“昨儿还吃的杂酱面吧,我家孩墙头爬了半天,口水流了一地嚷嚷的也要吃,哭的怎么哄都哄不好,最后他妈揍了我一顿。”
“孩子哭为什么揍你呢?”
“说我没本事,连炸酱面都弄不来!”
“讲讲,你从谁身上发财了?”
贺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