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大妈,我们几个侄男侄女这次是从外地回来探亲的,很多年都没回来过了,不知道村里现在是什么样啊。”,我一边问着,泰青他俩也投了视线过来。
那大妈打量了我们仨一番,估计是觉得我们看着也不像坏人,笑了笑,和我们聊起了村里的诸多变化。
这中间,同车的几个人也时不时的岔几句话进来,毕竟除了唐可韵,泰青我俩可都是地道的澜沧口音,自带亲近感。
可聊到后边,大妈想起来问我说亲戚是哪家,我也不假思索的就说是草崖子的秦翠翠家,那是我们两个表兄弟的四姑妈。
对于这个胡诌的亲戚关系,大妈也不表示怀疑,只是又打量了我们几个小年轻一番,我估计她对于秦翠翠家的一些亲戚关系,也不是太清楚。
“小伙子,你四姑妈是秦翠翠她老娘,还是秦翠翠”,大妈问了一句。
“秦翠翠是我四姑妈的女儿,这次听说她家里有了点变故,家里老人家腿脚不方便,就让我们几个小辈回来看看。”
大妈愣了愣,再问道:“就是说,她老娘是你四姑妈,那你们就得喊秦翠翠大姐了她家里可不止是变故这么简单了,我听说她嫁到登星村去的那家人,一家四口就剩个老人还活着,其他人包括她自己也在前段时间死球了。”
她说得一板一眼的,言语间带着些惶恐的意味,毕竟对于我们本地很多不知道真相的人来说,很容易就会将这事往不好的方向揣测,什么凶星灾神,祸妖乱鬼之类的。人传人,一传十十传百的,最终就会变成偏离真相甚远的谣言,尽管有关部门已经对此案件的调查结果进行了公示,并已经对在逃的三才协会漏网之鱼发出通缉令,但在一些消息传递相对而言较为闭塞的地方,仍然对案件存着各自的疑惑和看法。
当然,就结果而论,支书他们一家悲惨的命运始终摆在那里,在过去的年岁里,三才协会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个普通家庭的幸福,夺走了多少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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