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怪,待会儿能具体跟我说说吗?”
这时,一直在做勘查工作的法医突然说话,却被孩子的母亲责难发问,说既然是大型动物,那为什么那东西进屋里来的时候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法医说关于这个问题他也觉得十分古怪,屋子里并没有发现任何非人类的毛发和脚印痕迹,但凭借他十数年的验尸经验,尸体上的伤口确实有着某种大型动物牙齿的咬痕。而且据他猜测,那“野兽”牙齿一定十分锋利,而且咬合力巨大!几乎是一击,不,是一口就咬断了脖骨,遗留在尸体上的伤口痕迹并没有撕扯拉拽过的迹象......
至于更具体的分析,只能等进一步的尸检报告和结果出来才能做判断。
法医也说杀人的可能是大型野兽,可屋里却并没有被入侵过的痕迹,这就让另一位民警犯了难。再联系起另外一位死者刘恩宝的死亡现场,他也觉得这两起事件,并非单纯的野生动物袭击人类致死一类的案件。
因为死者刘恩宝是被挖走了心肺,而这里的死者则是被咬断了脖子,死亡特征不一样且非常诡异……
他沉默着分析了一下,忽然抬起眼神看了看杨鸿飞和村支书,而后又看了看我,终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支书,把村长叫来,我有话跟他说。死者家属,孩子已经走了,你们也不要过度伤心。你们放心,孩子的死因以及凶手我们一定会彻查清楚,请给我们一些时间和信心,另外,还得麻烦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让我们把孩子的尸体带回去做取样尸检。”
黄风村的村长叫杨富存,五十来岁的年纪顶上了一个地中海的发型,一米六几的身高,略显虚胖的身材配合上他那一身洗得有点掉色了的老式中山装,竟然有一种别样的气质。和一旁瘦削干练却目光凌厉的支书相比,这人显然更有亲和力。
村长听完民警同志的解释,估计心里也有了个大概的底子,再说有杨鸿飞这老小子的帮衬,他也不敢有所怠慢,立马就让村委会各小组组长将派出所的指示挨家挨户传达下去。
至于刘恩宝以及刘小龙死去的孩子的尸首,也务必先配合着法医的意思运回去作进一步尸检。而我们仨,由于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洗脱“嫌疑”,秉着疑罪从无的原则,并没有被带回派出所立案,只是被告知对侦破案情有必要的情况下,要随传随到。
我心里一咯噔,得,随传随到,这下还得暂时打消回登星村的念头了。
法医带着孩子的尸体以及现场的取证先回去了,而另一位姓华的民警则留下来继续走访和调查,顺便也配合着村长、支书一起做“野兽伤人,提高安全警惕”的宣传,临走时,他似乎听到了我和泰青小俩口之间商量的话,惊讶地挤过来问我们:
“你们是说那个邪教的教徒在这个村子也出现了?!”
他这一声很是突然,真把我们吓了一跳,等我反应过来时,才知道他说的邪教应该是三才协会。
登星村和黄风村仅相隔百里,再说现在他们办案很多案子都是全国联网,那么三才协会的一应丑事在登星村被爆出来,以及邪教主要组织者在逃的消息他们肯定也知道。
我点点头,忽然联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说不定,这杀死了刘恩宝的鬣貅,是三才协会放出来的!”
我脑海里闪过电光火石,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只是有的猜测还需要证据,现在也不好都说出来。可华警官揪住了我提到的两个点:三才协会和鬣貅,开始了对我的追问。
三才协会他知道,是一个专攻邪术,坏事做尽的邪教,不用我多说,但这鬣貅解释起来有点费劲。我花了很大功夫,才让他对这畜牲有了个大概的认知,这还是我刻意删去了类如赤壶隐身术这种太过于抽象和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