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打败,圣上都没有处分他们,简直虚伪得紧。哼,这事婉儿尽管放心,爹心里有数。”
听赵珂这么说,赵静婉脸色才好看些,俩人许久未见,又说了一阵闲话家常。
当夜,赵今晚歇在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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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歌的马车急速奔行,紧赶慢赶,黎明时分,已经很接近老太君他们的队伍了,再有约莫一个多时辰,便可追上。
马儿和人都疲累得紧,找了个驿站歇息。
吩咐喂养了马匹,又让人上了酒菜,谢行歌活动了下身子骨,吃了点东西,便到房间,让下人打了些水送来。
赶了一夜的车,她伤口没有及时换药,已经发痒。
这里也没有大夫,也没有小丫头跟着,只得自己脱下衣服,伤口重新流血,黏在衣服上,撕下来时,如同针扎一般疼。
她折腾得满头大汗,才换了药,又换下脏衣服,也不休息,直接又打包好,打算上路。
总要追上老太君和王嫣儿他们,谢行歌心里才踏实。
车夫是沈澈的人,吃苦耐劳,老实忠厚,也不抱怨,去了马棚牵马套车。
谢行歌正准备上那车,听到不远处一阵急急的马蹄声。
听声音,有两匹马,跑得极快。
她听了一耳朵,也没在意,爬上马车,等着车夫准备好。
她也累了,靠着车壁,打算眯一会儿。
车夫已经坐好,问她:“主子,咱出发了。”
她“嗯”了一声,没睁眼,过于疲劳,脑子开始迷糊,思维也开始混沌。
只感觉马车刚走,便被人拦下。
有女子急急问:“敢问,这可是沈夫人的马车?”
车夫问那女子:“你是谁,找沈夫人何事?”
“我是燕儿,夫人派我来的,找小姐有急事。”
燕儿是谢行歌派去秋霜身边的,彼时并没有交代什么特别的任务给她,只是让她好好照顾秋霜。
她嘴里的夫人,便是秋霜。
听她这么说,她以为是秋霜有了什么事,掀帘下车。
燕儿拉谢行歌到一旁,交给她一个盒子,说:“夫人让我交给你的,她十分感激小姐对她姐弟的照顾,说偶然间得知了这些,便拖我赶紧给你送来。我到国公府时,才知道将军府老太君和小姐你已经先后离京,此事重大,我便连夜赶了来。”
“是什么事这么着急?”
燕儿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有关将军府的事情,有关小姐的师傅。”
她的师傅?
她并未跟秋霜说过自己的师傅是谢行歌这件事,但是她当着秋宁的面练鞭法,秋宁问她这鞭法从哪里学来,她便说了。
想来是秋宁告诉了她。
秋霜以为谢行歌是她师傅,因此才十分在意将军府,便第一时间将有关将军府的消息告诉她。
谢行歌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觉得这个消息不简单。
重新回到驿站,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些信件和一张舆图。
看过信件,又看过舆图,谢行歌脸上血色退尽,她猜想得果然没错,当年的事情,确有人暗中谋划,想让她谢家葬送西北。
如此狠厉毒辣的手段,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