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静。
我……
没瞎?
项祭然有些不相信,他依稀记得之前祁宇是说过这些话的才对。
窗外微风轻抚,他甚至还能听到祁宇翻动书页的声音。
不是,我……
就疼了那么一下,然后就没事儿了?
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对于祁宇,项祭然也有些怕了,不敢出声,只是将缓缓闭上眼睛,稍微翻动了一下身子。
“你醒了?”
祁宇的声音传来,项祭然本能地想要应答,不过好在他还是克制住了。
男人的脚步越来越近,他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准备随机应变。
蹲下,祁宇伸出手,将项祭然背过去的脸转过来,然后不算轻地拍了拍他的脸蛋:
“睁眼。”
项祭然还是没有动。
祁宇满意地勾了勾唇。
他一边上了床,脱掉项祭然的外套,一边轻语:
“这药效还真是快,可是一个聋子和瞎子,要怎么才能在床上讨好总统呢?”
项祭然:谁?
你说你让我在床上讨好谁?
要不是理智让项祭然躺在床上,他现在还真是要跳起来把祁宇问个清楚了。
长出了一口气,依然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项祭然舔了舔唇,而后伸出手像是盲人一样来回摸索。
祁宇擒住了他的腕子:
“先给你脱干净,一会儿让倪尔过来教你吧。”
项祭然:……
别说倪尔愿不愿意,他项祭然第一个反对。
既然是教床上的功夫,还是得祁队长亲自示范才行。
虽然项祭然对于刚才祁宇给自己注射毒药的事情耿耿于怀,可是退一万步讲,这毒药对他不是不起作用嘛!
那不就相当于,祁宇对自己什么都没干?
所以自己还是能原谅他的。
张开嘴,项祭然故意咿咿呀呀了两声好让祁宇确定自己也已经不能说话。
祁宇专心地将项祭然扒光,他欣赏着面前强壮有力的胴体,脑海中闪现过总统的样貌,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带这种魁梧类型的少年去见他,也不知道总统会不会好这一口。
项祭然觉得身子一凉,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而后,他感觉到祁宇已经从自己身上起来,项祭然有些着急地从床上坐起,摸了两把在抓住男人的手。
“我去叫倪尔。”
祁宇说了这么一句后意识到项祭然应该是听不到的,于是只是拍了拍项祭然的手。
可项祭然又不是真的听不见,这都送到嘴边的鸭子,他能罢休。
拉着祁宇来到床上,直接将他扑倒,项祭然倒觉得自己不如将计就计,刚才祁宇对自己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现在用他的身体来宣泄一下,应该是很合理的吧?
“项祭然,你干什么!”
祁宇踹了他一脚,但踢在少年坚硬的腹部,仿佛是踹到了一块石头。
啃咬着他的脖颈,项祭然倒是享受这种作为弱势群体时对上位者的偷袭——
他不需要有负罪感,只要一味地索取就好。
更关键的事,他现在可是正大光明地把祁宇给办了。
祁宇还拿他没办法。
因为祁宇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