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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亨见状,连忙收起笑容道:“陛下恕罪,臣疏忽了。”
“算了,算了,下次有什么猜想尽早说出来便是。”朱祁钰挥挥手放过了他,看向杨善道:“杨爱卿,你继续说。”
杨善有些尴尬地回答道:“回禀陛下,臣已经说完了。”
“这就说完了?就这么点消息?”朱祁钰有些不可置信。
按理来说,鸿胪寺应该是对番邦最了解的衙门,瓦剌重要人物的消息不说堆积如山,最起码也要装一屋子,没想到居然只有这么几句话。
杨善点点头,道:“是的,臣眼下只收集到这么一点消息。”
朱祁钰敏锐地抓到杨善话语中的一点,问道:“你是说,这些消息都是你自己收集的?”
“是啊!”杨善不明所以。
朱祁钰一拍脑门,道:“这事儿怪朕了,如今对于瓦剌和鞑靼,消息最全的是锦衣卫,回头朕就吩咐卢忠,让他将关于番邦的消息都抄给你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