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桌椅倒了一地，麻将散得到处都是。
阿狸和焰羽把那几个人收拾得如落花流水，叶姐站在边上吓得花容失色。
“阿狸！”我喊了声。
阿狸和焰羽住了手，有点怯怯地看着我。
我冲着叶姐道：“老板娘，再开间房吧。”
半个小时后。
我们坐在室内。
“你们跟踪我们？”
“娘娘，这，这不是我的主意！”焰羽慌忙指了指阿狸。
阿狸咳了声，“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嘛！”
“行，你俩今晚就老实睡觉。”我顿了顿，补充说，“晚上不许出来，否则，我会生气。”
“为什么？”阿狸和焰羽齐声问我。
“不为什么！听话就行！”
“好，好的吧……”阿狸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我，我们能吃东西吧？”
“吃吧。”
等阿狸和焰羽吃完饭离开，杨平上来收拾了碗筷。
白宸不解地看着我，“凤灵，既然知道他们是恶人，为什么不直接把他们解决了？”
“第一，我好奇他们晚上要做什么勾当；第二，他们身上或许有我想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我看着白宸微笑，“白宸，你，曾经去过虚无之都吗？”
“没有，那个地方，是六界
众生闻风丧胆的地方，谁没事儿往哪儿跑！”
“那就是了。”我语气淡淡地说，“那个地方，是我一手创立的。有哪些门道，我很清楚。”
“门道？”
“是啊。我只是恢复了躯壳，并没有拿回自己的全部神力。出入那里，只怕走不了捷径之路。”
在镜花水月苏醒之前，有个声音对我说了许多的话。
它告诉我，镜花水月只能帮助我打开命格之门，让我获得主君娘娘的不灭之身，却不能立刻就让我回到本来的位置。
“去无中寻，无中生有，是你的能力，也是你的寻路。”
无中生有，是我的能力。
也是我的寻路。
这世界，我创造的“无”的世界，便是虚无之都。
“凤灵？”白宸迟疑地开口，“你，你还记得虚无之都有什么吗？”
“我当然记得。那是我创造出来的。”我觉得白宸这话有些可笑，“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唉……你把魔君锁在了虚无之都，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
“那，枫神呢？我们收到的木蝴蝶信息？”
“我记得啊，枫神与幽玄、影卫，也很有可能在虚无之都。”
白宸看着我的眼神充满迷惑，“你都记得？”
“废话！”我白了他一眼，“我的记性很好，你不记得了吗？”
“唉……”白宸重重地叹了口气，“你既然都记得，那么去了虚无之都，该怎么面对魔君和枫神，你想好了吗？”
我冷笑了一声，“万蛇之王，你这话很白痴啊！他们不过是我的下属，有何难以面对的？枫神，也充其量就算个同伴，我有什么问题吗？”
我的话，让白宸的面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呆呆地看了良久，叹息着摇头，“或许这样也好……”
我觉得白宸很莫名其妙。
“好了，你不睡觉就出去，要睡觉就自己打地铺。我想休息会儿了。”
“我……”白宸退后一步，对我行了个礼，“我今夜去外面给你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