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看起来是真实的，口感也是真实的。然而实际上这些东西只是气体，没有饱腹感。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当然不会对人体有什么影响。”
“嘿！这，这还有点意思啊！”白宸乐了。
我看着白宸，又看了看一桌子琳琅满目的食物，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大对劲。
姜枫对这些虚无产品显然没有任何兴趣。
他站起来四下打量，想看看这屋子里还有些什么。
我走过去，到他身边，“你不用看了，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法则随心创造的，就算是被我们发现了什么破绽，法则也能觉察到，很快就让它们消失。”
“随心所欲？”
“大概
可以这样理解。”
姜枫皱了皱眉，“若是如此，在这里与法则交手恐怕有些难度。”
我看了眼不远处，正推杯换盏、全然不觉得有危险的两位大帅哥，长叹一口气，“法则还没有现身，我们是很难找到他的。可他既然引我们进来了，想必迟早也要与我们见面。我们且在这里等着他也罢。”
外面雷声大作，雨势如柱，法则的用意再也明显不过。
我走到门口，看着黑压压的乌云对姜枫道：“如今的法则大概比当初更难对付了吧？”
“可你也不是之前的风灵啊。”姜枫揉了揉我的头发，温柔地笑道，“你已经是六界最强大的存在，法则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
我真的有那么强大吗？
我看着姜枫，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嗯。”
“贵人主子，我觉得这地儿还挺好玩的！”白宸乐呵呵地跑过来，傻白甜的模样真的是跟焰羽有得一拼，“只可惜啊，法则这货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这要是，杨长老的神识世界，那还能多玩一会儿！”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花天酒地？”姜枫白了他一眼，直摇头。
我看着白宸笑了笑，“收收心吧，白公子，一会儿恐怕有场硬仗了！”
“哗啦！”豆大的雨滴落在虚无的地上
，开出了朵朵黑色的莲花。
我看着这雨幕，猛然一怔，扭头望着白宸，“你，你刚刚说什么？”
“啊，什么什么？”
“你刚刚说，这里，如果这里是……”
“我，我说这要是杨长老的神识世界，还能多玩一会儿……”
“不对，不对！”我一转身，在屋子里来回急促地走动着。
“风灵，风灵，你怎么了？”姜枫急着问。
“贵人主子没事吧？”
我依旧来回走着没有说话。
影卫也懵了，连忙起身问姜枫，“主君娘娘这是怎么了？”
“风灵，风灵！”
姜枫还在喊我。
然而我的脑海中，正在回想着曾经经历的一幕幕事迹。
我第一次见到杨长老，在杨长老的恶灵神识中见到了法则，后来出现在魔界的法则，跳入血池中获得新生的法则，到如今，用着与殷超一模一样旁门左道把人困在树中的法则！
“我，我被他欺骗了！”我愣愣地看着姜枫，心里既难过又生气。
“风灵，你在说什么？谁欺骗了你？”
我苦笑了下，连连摇头，“从来都没有什么法则，从来都没有，姜枫、白宸、影卫，我们，我们都被他骗了！是杨长老，呵呵，原来杨长老就是法则，法则就是杨长老！”
“这，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