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的,赵嬷嬷也没替我们主子说太多,只怕也是不想管的!”
“奴才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求助您的。”
“您和主子好歹姐妹一场。倘若今日是您遭了暗算,我们主子哪怕豁出命去都是要去救您的!”
月芽听了这话,微微皱眉轻咳一声。
若说前面还有求助讨好之意,最后这句话就有些要挟的意思了。
月芽在周燕玉身边待了三个多月,和怀秋共事这么久,她也明白怀秋打心里看不起郑鸳儿没有家世倚仗的主子。
可这个时候,有家世背景又能怎么样呢?
老夫人就是要挑这个时候整治周燕玉,周家远在青州,能帮得上什么忙?
怀秋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二话不说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奴才该死!”
好在郑鸳儿并没有责怪她:“你起来吧,我不怪你,当务之急是先把人救出来。”
郑鸳儿已经穿好了外衣,又披了一件薄衫才出门。
一楼产房门口已经站了一堆人。
老夫人坐在门口,仿佛一尊大佛镇住全场。
郑鸳儿一出门,众人的视线便顿时聚集过去。
郑鸳儿在众人注视下走下楼梯,来到产房外,轻咳一声:“老夫人,周妹妹呢?”
陈盈婉笑了一声:“郑姨娘,您第一句话不问侯爷的子嗣,反而问起一个罪人,真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件事是不是你们合谋的呢。”
郑鸳儿默默盯向她,神色如炬:“你怀疑我?拿出证据来。”
“若是没有,这儿就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你!”陈盈婉睁大了眼睛,又缓缓笑了一声。
“哦,我差点忘了,您多得宠啊,我这一个无宠之人怎么敢在您面前卖弄啊?不过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许久不见的李徽容也目光灼灼、眼神带笑地盯着郑鸳儿,仿佛在看一个濒死的猎物。
“我的小嫂子,谋害子嗣,这可不是耍耍威风就能糊弄过去的。”
“如今哥哥不在这儿,你这一套也休想对我们使!”
李徽容说到最后,张狂地掀起茶杯朝着郑鸳儿一扔。
郑鸳儿丝毫不躲,任由茶杯在自己脚前四分五裂,茶水溅到裙边,却仿若什么也发生。
郑鸳儿眼神平静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李徽容恨她、陈盈婉恨她,座上的老夫人更是厌烦她至极。
她们想看郑鸳儿的热闹,郑鸳儿一点都不意外。
老夫人则似笑非笑地等她的反应。
场上还剩一个没说过话的孟芷音,从始至终坐在一旁,仿佛个局外人。
仿佛这件事不是她带周燕玉挑起来的一样。
可惜郑鸳儿不会给她置身事外的机会。
“孟妹妹,你没有话想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