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这才进来,对映月道:“我们二人来找王爷。”
映月点点头,道:“王爷王妃还在睡着,二位请悄声随我们来吧。”
“劳烦了。”寒索礼貌道。
“客气了。”映月和喜婆笑着先行,她们带着准备好洗漱用品的侍女们,放轻脚步,绕过条条回廊,朝着主卧而去。
主卧里,秦北夜保持着昨晚入睡的姿态,听见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他才惊醒。
却听慕夕芷已经更快地从榻上爬起来,快手快脚地把被子放回柜子中,然后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完。
走到床幔前,小声地试探道:“殿下,殿下?”
“何事?”秦北夜的声
音带着一夜好眠的喑哑。
这声音,慕夕芷忍不住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她虽然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手神偷,但私下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颜控和声控,她收了这些不合时宜的心思,小声道:“婢女们就要过来了,你还是准备一下起身吧。”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敲门声,然后是映月的声音:“小姐,您起了吗?”
“嗯,起了,稍等。”慕夕芷对门外回道,然后扭过头来,小声对秦北夜解释道:“一会儿喜婆过来收帕子,我已经把帕子处理好了,先跟你通个气。”
秦北夜眼前不自觉浮现慕夕芷昨晚割破手指的画面,道:“好。”
得到秦北夜肯定的应答,慕夕芷这才踱步到在梳妆台前落座,对门口道:“进来吧。”
映月和喜婆带着侍女们鱼贯而入,低着头,都不敢看床幔后的男人,直接朝着左侧的梳妆台后而去。
喜婆挂着一张笑脸,等在门口。
寒赤和寒默跟在最后进来,梳妆台一侧用一架屏风与门口隔开,寒赤下意识地看向那屏风,只能朦朦胧胧地看见其后有侍女在给慕夕芷梳妆打扮。
“寒赤。”秦北夜的声音从床幔后面传出来,把寒赤吓了一跳,赶紧和寒索一起过去。
“殿下。”寒赤和寒索站在床幔外齐声道。
秦北夜的声音已没有了清晨初醒的喑哑,但却依旧磁性,他道:“更衣。”
“是。”两人忙掀了床幔进去,寒索手上托着一套崭新的深紫色丝质长袍,里里外外总共五件,给秦北夜穿戴好,又用金簪把秦北夜的墨发束在头顶,寒索拿过秦北夜昨晚穿过的黑色金丝滚边的长袍,掩在他们藏着带来的新郎服下面。
寒赤掀开床幔,秦北夜迈步出来,清晨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更显得他的容貌精致,连喜婆这个已经上了年纪的人,都感叹于夜王的英俊。
喜娘收了惊艳,笑着给秦北夜行礼,道:“殿下,按照秦仪国的婚嫁规矩,今日早膳过后,需要您和王妃娘娘同老奴一起进宫向皇后娘娘谢恩。”
跟在秦北夜身后的寒索和寒赤安静如鸡,等着秦北夜不做理睬,拂袖而去。
却听见慕夕芷清亮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出来:“殿
下,您先用膳,臣妾这边好了,就去找您。”
“好。”秦北夜声线说不上温柔地应道,随后出了门。
寒赤和寒索简直惊掉了下巴,身体下意识地跟着秦北夜走,几乎走到院门口,才回过神来,对视一眼,刚才他们听见了什么?
主子居然说了“好”?
为什么王妃和殿下的对话给他们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不过就是一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这头,喜婆已经带着侍女从床尾拿了那条白帕,上面殷红的血迹让侍女们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喜婆喜笑颜开,隔着屏风给慕夕芷福身行礼:“王妃娘娘,老奴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