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抹嘲讽弧度。
那日陈文参在长化县搬出太子来压阵,她便没有打算让太子从这件事情之中脱离出去。
虽然秦北夜那边还没有拿到明确证据,但是陈文参私下运营的赌场,那些抽调过来的药物,以及他和京城官员往来的密信。
线索已经隐隐指向了秦煜。
明面上,太子并不在与陈文参有所联系的京官之内,但他却与那些京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以说,秦煜把南方诸市镇,当成了自己的钱袋子。
慕夕芷最看不惯的就是秦煜这种伪君子,现在他们还动不了他,就干脆借陈文参的话来戳破秦煜的面具一角好了。
刑台上,陈文参还在嘶吼着,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又求太子救他,一会又恶狠狠地咒骂台上众人,形容疯态。
观礼的官员之中,有好几个人都是太子党,看眼下情况实在不妙,对视几眼,终于一人硬着头皮上前来:“殿下,陈文参满口胡话,实在难听,还是塞了他的嘴吧。”
秦北夜眼睫微抬,视线轻飘飘地落在那官员的身上。
慕夕芷亦不动声色的打量那男人,嘴角勾着一抹嘲讽,这秦煜的手伸得够长,只怕这南方众多州官,都是秦煜手下的人。
几个官员大气都不敢出,尤其那个上前说话的官员,更是将头低得不能更低,根本不敢抬头看秦北夜。
终于,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之时。
听得秦北夜冷沉的声音吩咐道:“堵了嘴,行
刑。”
“是。”行刑官应道。
“唔……”陈文参的口中的话被全部堵在嘴里,只剩下呜咽声。
那官员忙拱手道:“殿下英明。”
秦北夜手指微抬,官员立刻冷汗涔涔的快步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看这凌迟之刑。
在众人的注视下,两个刽子手上前,身旁跟着的士卒手上都端着木盘,盘上是大。大小小的刀具,以及结实的渔网。
慕夕芷听说过这古代的酷刑,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只知道要将受刑之人的衣物全部脱去,然后用渔网缠在他们身上,勒出痕迹来,再片肉,共要片下三千片肉块来,一块不能少。
最重要的是,受刑之人要用参汤吊着,一直保持清醒,在最后一片肉被割下之时才能咽气,若提前死了,刽子手也要受罚。
因而刽子手为了不受罚,一定会片足三千刀,毫不留情。
两个高大的汉子牢牢按住疯狂扭动的陈文参,伸手扒他的衣服。
而一旁的高助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了。
慕夕芷睁大眼睛,正打算看看这酷刑如何开始,是不是真和书上写的一样。
身旁的秦北夜却突然站起,冷着声音对寒赤寒索道:“在这里看着。”
“是。”寒赤寒索忙回道。
心里却疑惑着,殿下怎么说走就走?
慕夕芷抬头看向秦北夜,同样好奇他为什么不看完就要走。
秦北夜低头,对上她的视线:“走了。”
“嗯。”慕夕芷坐在椅子上,下意识地挥了挥手。
却见秦北夜没有走的意思。
慕夕芷:“?”
下一秒,她举着的手被秦北夜的大
掌抓住,一个用力,她整个人从椅子上被带起。
“……殿下?”慕夕芷的手腕被秦北夜紧紧握着,被迫跟着他往刑场外面走,秦北夜步子很大,她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一张小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疑惑。
秦北夜回头瞥她一眼,没有讲话,只是拉着她往外走,脚步却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