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
寒赤寒索对视一眼,这才连忙跟上秦北夜的步子。
没有人注意到,在晦暗的角落里,一双漂亮的凤眸正盯着他们,眼底写满了不甘与嫉恨。
……
夜汀洲
“都退下。”秦北夜冷冷道。
“是。”小厮们连忙将手上的洗漱之物稳妥放好,齐齐低头退了出去。
寒赤寒索亦不敢逗留,立刻转身出了门,体贴地将殿门从外面关好,又示意殿外把守的暗卫好生守着。
寝殿之内仅剩床榻一侧还燃着十几只蜡烛,将这偌大的寝殿照的明暗分明。
慕夕芷仰躺在床上,原本精致的马尾已经松松散散,可怜那发冠还堪堪帮她束着那些凌乱的头发。
她并未昏睡过去,一双眼睛半眯半闭着,看着床侧的秦北夜,一只手摇摇晃晃地伸向他的方向,要酒:“酒呢……上酒啊……”
秦北夜长指在一旁的水盆中拧了帕子,又将帕子铺展开,细致地叠好,这才伸手欲擦上慕夕芷的脸。
可帕子还没有碰到慕夕芷的脸,却被慕夕芷的手不轻不重地打开,只听得她道:“花亦邪!你怎么这么小气,酒都不舍得了?”
下一秒,她纤细的手腕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攥紧。
面前凑上一张俊美无匹却冷若冰霜的脸:“慕夕芷,你给本王好好看清楚了,本王到底是谁?!”
这声音仿若淬了冰,带着滔天的怒气,朝着慕夕芷席卷而来。
慕夕芷睁着一双大眼,看着面前的男人,终于,她那颗被酒精侵袭的脑子察觉到了危险性。
慕夕芷努力眨了眨眼睛,依旧没有能辨认出眼前之人是谁,她的思绪还停留在今晚和她一起喝酒的人是花亦邪这件事情之上。
她看着面前这个看起来不太好惹的人,舔了舔嘴唇,弱弱出
声:“你……有没有看见花亦邪啊?他是不……唔……”
慕夕芷还未说出口的话,全部吞没在两人唇齿相接之中。
“你……”慕夕芷原本就是一团浆糊的脑子更是全然紊乱,她两只纤细的胳膊被男人一只大掌牢牢把住,按在头顶的枕头之上。
而下巴被另一只手紧紧抓着,丝毫动弹不得,无法挣脱。
秦北夜高大的身躯覆在慕夕芷身上,将她牢牢锁在自己身下和床榻这一方窄小天地之中。
他无师自通地舔舐、啃咬着慕夕芷的红唇,片刻后,他不甘心于简单的接触,撬开她的牙关,深入腹里。
“唔……”慕夕芷忍不住嘤咛出声,她两世为人,从未与他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哪怕前世为了任务,也最多不过与别人贴身热舞,连手背都没有被人亲过。
而秦北夜更是除慕夕芷外,没有触碰过任何女人,更别说是如此动作。
可看着慕夕芷那红润的嘴唇中一而再再而三的冒出那个让他讨厌的名字,秦北夜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在一瞬间彻底崩断。
原本只是为了让她闭嘴,可薄唇碰上那一方水润,却全然没了思考的余地。
他近二十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清甜柔软的滋味,已无力思考,只知依循本能,不断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慕夕芷深切感受到自己快要窒息了,求生的本能让这个已经醉到无力的女人不知道何来的力气,猛然将身上的人推开了。
她侧趴在一旁,大口地喘气。
秦北夜被推开,大掌松了对慕夕芷的钳制,却依旧撑在慕夕芷身体两侧的床榻之上,将她整个人围拢在自己的怀中。
终于,慕夕芷缓过气来。
她扭头看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