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哎,若不是极为
高兴的事情,殿下何曾这般情绪外露。
寒赤怎么也想不出来。
通过寒赤的大嘴巴,韩如风府上的众人在早膳时分就都知道了这件事情,除了已经去上朝的韩如风。
最近顾尧麒、袁思婵、许神医都直接住在韩如风府中,以便随时得知夜王府的消息。
顾尧麒听寒赤绘声绘色地说完今日早晨的情况后,一脸肯定地下了结论:“肯定夕芷姐说喜欢我哥了。”
袁思婵不同意:“怎么可能,肯定是北夜哥哥说他喜欢夕芷姐了。”
“开什么玩笑,”顾尧麒道:“就我哥那个性子,他会主动说喜欢人?他能意识到自己喜欢夕芷姐就已经很不错了。”
“说的好像也对。”袁思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主动表达心意这种事情,确实和北夜哥哥也太不相符了。
“是吧。”顾尧麒嘚瑟道。
袁思婵看他这幅模样,不甘示弱,又反驳道:“可是明明夕芷姐姐也对感情一点都不敏感,我看她才是真的有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喜欢北夜哥哥呢。”
“你……”顾尧麒想反驳,却又发现袁思婵说的在理,只得愤愤地闭了嘴。
坐在两人上首的许神医捋着胡子,极为自得地道:“别争了,不管是怎样,看来老夫这次‘逃离’夜王府的行为,对殿下和夕芷丫头的感情有大。大的助益啊。”
顾尧麒表示赞同:“说的有道理。”
袁思婵亦道:“嗯嗯,有道理。”
这边他们三人讨论得热火朝天,而朝堂之上,被议论的主人公正衣冠整齐地站在众臣之首,太子之侧。
韩如风站在秦北夜身后,看着面前身姿卓越的殿下,心下都是疑惑。
今日在宫门口见到秦北夜,他竟然看见他面上泛着笑意,虽然不明显,但
是韩如风很确定,那是笑容。
好奇心猛然膨胀,若不是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需要避嫌,他已经上前问个究竟了。
殿下绝对不是因为重新来上朝而激动,更不会因为最近的朝事而激动,毕竟最近可都是太子在朝堂之上大放异彩。
所以,唯一能够让殿下的心情受到影响的,除了慕夕芷,韩如风还真是不做他想。
难道是殿下和王妃和好了?
韩如风胡思乱想着。
“右相,韩爱卿——”上首突然传来政帝的声音。
韩如风猛然回过神来,却见大殿之上的众人都正盯着他看。
韩如风立刻意识到,自己应是刚才出了神,没有注意到政帝的问题,他连忙敛袖行礼,告罪:“微臣殿前失仪,还请陛下恕罪。”
“无妨,”政帝看着韩如风,毫不在意他的失仪,他挥了挥手,关切问道:“右相是否还是身体不适,今日似是精力不济一般。”
韩如风之前为了冒充成秦北夜的样子上朝,以他自己的名义请假的原因便是他身体不适。
“谢陛下关心,”韩如风拱手道:“臣已经大好了,许是这段日子在府中睡习惯了,现在突然回朝,有些不适,还请陛下见谅,微臣定然全神贯注。”
政帝关怀备至:“好,若是你疲累,与朕说便是,不必硬撑。”
“是,谢陛下,”韩如风深深弯身行礼,道:“只是不知道陛下适才下问何事,微臣一时失察没能听到,不知陛下可否再次下问?”
政帝捋着胡子笑着道:“也没有别的,只是若朝臣举荐,让太子前往渝州察看治水情况并予以督促,对此事,朕想听听爱卿的意见。”
闻言,韩如风浅笑未改,从善如流道:“微臣以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