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通常都是R级,凯瑟琳估计自己还要再等上好几年才能有机会和他合作。
她也遇见了在89年便荣获奥斯卡最佳导演的演员导演事业双丰收的肯尼斯·布拉纳,他是如此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在英国或者说全世界都可谓家喻户晓。但这大概也是他傲慢态度的来源,在短暂的交流中,凯瑟琳看得出,他对简·坎皮恩诠释电影的手法似乎有些不以为然——英国人骨子里都是傲慢的,可是肯尼斯似乎总是喜欢在外表现得更明显一些。
在闭幕式上,霍利·亨特如愿以偿地摘下最佳女演员的桂冠,让钢琴课全体剧组更为兴奋的是,戛纳最重要的奖项金棕榈奖也归属了钢琴课——虽然是和霸王别姬共享这份殊荣,但这也让所有人欢呼雀跃。
凯瑟琳穿着一件清新淡雅的小礼服出席闭幕式红毯,这是昨晚苏珊紧急沟通后从巴黎借来的,似乎是香奈儿的高定,当然不是今年的春夏新品,是去年秋季的一件遗珠,凯瑟琳猜测,大概是因为这件礼服太过青春活泼,不属于女明星的偏好,她算捡了个便宜,恰好在合适的年龄穿上这件衬她的裙子。要知道,凯瑟琳本来打算在戛纳逛街时,找一家小镇上的服装店随便买条裙子就能应付了事——她又不是时尚明星,离成年都还有几年,能有几个记者会拍她呢。
但谁叫苏珊对此念念不忘,十分重视,凯瑟琳在思考后,还是决定放手让她去选。而这件相当彰显贴合她的气质的精致半袖蓬裙出现在她面前时,凯瑟琳不得不开始怀疑,苏珊是不是哪个大家族里出来为了感受生活才工作的富家女,因为以她的年龄,怎么会在这个圈子有这么广阔的人脉?
凯瑟琳把这个疑问记下,决定等回美国再说,现在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加入剧组的狂欢之中:她只有14岁,但已经能有幸出现在一部荣获金棕榈的电影里,而这一切都归功钢琴课的这位伟大导演,简·坎皮恩。
她和霍利·亨特热烈拥抱后,转头四处寻找简的影子,想向她表达自己的许多感谢和祝贺,但在这个本该是简荣耀加身的时刻,她却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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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利·亨特和凯瑟琳坐同一班飞机回到了纽约,凯瑟琳有些神思不属。
“简的预产期还有多久?”凯瑟琳忍不住又问道。
“还有两个半月。”霍利耐心地重复,但只看她的脸色就知道,显然她也在为简担忧。
凯瑟琳手指交叉,喃喃祈祷——她在教堂里也没有这么虔诚过。她想起在戛纳的开幕式上,简当时的脸色已经不算康健。而且在闭幕式前,她在明知钢琴课极有可能获得金棕榈奖的情况下,仍然选择离开并回到悉尼休养,那也许是因为身体真的无法支撑下去了。霍利握住她的手,用言语抚平她的焦躁不安:“简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人,她和她的孩子都会平安的。”
但事情后来并没有朝她们俩所期盼的方向发展。
8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凯瑟琳从让她累到几乎昏死的书山学海里暂时清醒过来:她已经在学制四年的艾玛维拉德中学上了三年学,为了提前一个学期,也就是提前到年底毕业,整个夏天她没有接拍任何戏,没有广告,没有试镜,除了在划船队训练,剩下的所有时间都泡在了图书馆里,打算参加10月的SAT——苏珊甚至私下担忧过凯瑟琳是不是打算退出这一行了。
因此在凯瑟琳觉得自己可以暂时休息几天,终于重新开始关注好莱坞的讯息时,苏珊热情地直接飞到了纽约,陪她参加一些餐叙。由于简·坎皮恩也对苏珊的印象不错(她一直都对丽塔不太喜欢),今年以来,简都是通过苏珊联系她。所以凯瑟琳在见到苏珊后,第一件事就是连珠炮般问起简的情况:“她生了吗?孩子怎么样?她还好吗——我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