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打滑。 他拿出那个文件盒，与女人对视一，感觉心隐约点怪异，是把照片翻过去塞到最下方。 其他的实验体文档都遵循着一个整理的规律，最上层是附相片的简历，后边才是病例。Boss的这份却语焉不详，除了照片之外，简历上没姓，一个代号048，以及基础的年龄身高等等，甚至没家世背景，成长经历。 知道哪怕是身份卑贱如“影山步”，也详细记录了他身为孤儿被村民欺凌的始末。 而他的那项实验项目中除了他以外还几人，远不与“Nona”的规模相比。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048代表着第48号实验体，也就是说前边至少47个人。 而Boss的背景就像意被抹去了一样…… 无之人，无处，却归处。 影山步把简历翻过去，开始阅读后边的实验材料。 这些记录的格式和内容都很专业，不是通俗的日记形式，因此他很难从那些术式和药物称中读出蛛丝马迹。但他看出的是，Boss身上做出的实验持续了很久，前前后后跨度长达十几年，包括且不限□□上和精神上的。 精神实验的记录较为通俗易懂。 影山步一路读下，表情越越凝重，最后看到了“实验成功”的结论。 他的头忽然疼了起。 袋的震拉回了他的注意，机屏幕上的字是都路久司。 不像十年前，如今地下也足够的信号。 都路久司：走了么？ 影山步垂看着屏幕索了几秒，深刻的五官阴影中显晦暗不明。 然后他回道：还没。开会吗，我事问。 都路久司：吧。 影山步轻轻深吸了一气，把资料收了起。 正常情况下，与都路久司对峙纵然简单直接，但他未必肯说，说了影山步也不敢完全相信。所以最好的解决方式是问琴酒，虽然琴酒很少讲这些事情，至少影山步知道琴酒没说谎的必。 但这一处关键，就是琴酒是否知道Boss的问题。 回忆起，似乎琴酒从没跟他讲过Boss相关的任何信息，即便是第一次送他去面见Boss之前，琴酒的解释也语焉不详，而且人称代词用的都是男性。 影山步一直以为这是某种父权社会中的“尊称”，现却惊觉背后可大深意。 也就是说影山步琴酒的心远没Boss重，因此去找琴酒也许事倍功半，反倒是都路久司这边兴许够到一些信息，毕竟他是研究所的领导人，而且可以猜到的是，过去几十年一直如此。 他推开隔间门，拧开水龙头，弯下腰洗。 突然，洗间的门被人打开，那个丢了白卡的研究员匆匆进，也不搭理影山步，而是低头到处寻找什么。影山步没多留，擦干若无其事地径自离开。 办公室内，那银色短发的男人正伏案写字，转头看了一影山步，对椅子比划了个“请坐”的势。 影山步门站了站，这才反把房门关上，然后掏出机打了几个字，放桌上，推到都路久司皮底下。 都路久司垂看到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