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扇倒在地。
“三姨娘,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何打我。”
金蝉捂住半边脸不可置信的说道,不知为何金蝉生出了错觉,眼前的三姨娘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你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前世金蝉背着她有喜爬上了李煦的床,在她掉胎伤心时故意让她在沈凝面前撞破他们的奸情。
她哭闹不止,没成想换来了李煦的生厌指责她是个妒妇。
而沈凝一贯温柔贤惠自然抬举了她做了四姨娘。
人人都赞国公府李家主母为人贤良淑德,做事细致入微。
实际只有她知道是个心狠手辣为了固宠而不择手段之人。
这也是她和金蝉做的一个局罢了。
只恨她当初还把大夫人当成一个菩萨一样的好人,对她推心置腹。
却不想是个绵里藏针,背后处处施狠招。
薛玉冷眼看着她,起身坐在了床边,招来金翘儿淡淡道:“你去外院瞧瞧大爷回来了没有,若是回来了就说我有事要请大爷商议。”
金翘儿是她成为三姨娘的时候,她祖母给她的唯一嫁妆。
彼时她不懂祖母的良苦用心,嫌弃她是乡下出来笨手笨脚,打发她去作了个粗使丫头。
没想到最后只有这个丫头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金蝉不知薛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心翼翼觑了她一眼,没想对上了她的眼眸。
那眼神深邃而锐利,仿若刀锋般令人不寒而栗,竟被这眼神慌得别开眼。
此刻薛玉也正把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瞧瞧你这样的婢子,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我这庙小也留不得你了,还是叫了人牙子过来发卖出去吧。”
一听到叫人牙子,金蝉顾不得脸颊阵阵发痛。
她早就看不爽薛玉了,自己并不比她差,为何她能做姨娘而她只能做个服侍人的婢子。
正要发作,却听银翘儿掀了帘子进来,“大夫人来了。”
茗月轩里背主的可真够多,也就一盏茶的功夫,沈凝得了消息就来了。
李府当家主母沈凝是中书舍人沈从之的嫡女,祖上是武将之家,靠着宫里头的丽妃娘娘才发了点迹。
比他家官位小的自然簇拥着,嫁给国公府李煦也算是下嫁,毕竟李煦官职才从六品。
上辈子的她就是栽在了她的手里,她摸了摸腕上的金镯子不动声色的取下,眼里闪过一道寒光。
重生回来,她要还是像原来那样识人不清,任人欺辱,那也真真是够蠢了。
不过现在一切都还有机会。
“姐姐安好,姐姐怎的来了,也不早早通传一声,我好让女使们煮茶迎接。”
薛玉一壁说一壁向沈凝行礼。
虽说是行礼,但薛玉似乎身体不稳虽有银翘儿扶着,但这礼还是做的不大周全。
“知道你身子不好,我今日特过来瞧瞧你,瞧你这身子骨,也别行这虚礼了。”
话里虽含了一丝担忧,却也是等她行完礼才虚虚扶她一把。
又见脸颊红肿的金蝉倒在地上,方开口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倒在地上。”
要是在从前还真以为夫人沈凝对她关心至极。
薛玉正要开口却被地上的金蝉抢先一步:“夫人,自从我家三姨娘小产后就夜不能寐,整日也不说话,我瞧着忧心便请了大夫开了些安神茶,煮好给三姨娘送去,结果不知怎的打了婢子一巴掌,婢子要是有错婢子认罚,可婢子不知哪里恼了三姨娘竟让三姨娘如此生气。”
真是伶牙俐齿,怪不能能哄得前世的李煦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