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的对那帮腔的汉子道。
人群里张麻子不自觉的摸向自己胸口,三天前他偷肥时听到村西边烧炭的小木屋里有动静,去看的时候人已经走了,却好运捡到了孙寡妇的银簪子。这两天一直犹豫把簪子卖了,还是留着威胁孙寡妇就范。小寡妇可以和别的男人苟且,为何就看不上他。
几个汉子看张麻子神情有变,立刻擒住他,一下就摸到了那桃花纹样的簪子。
张麻子立刻跪在地上,谄笑道:“大师真是神机妙算,确实是三天前村西边捡的。都怪我没认出来是村里人东西,想着卖钱。现在想来匆匆看到两个人影,确实是刘广财和孙寡妇。”
孙寡妇确信自己没有败露,这会儿看到张麻子指认她,立刻哭诉道:“张麻子你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平日的确有些看不起你,但你以为偷我的簪子和外人演这一出,就能逼我就范了吗?”说着就要撞死在路边的树上。
几个妇人连忙拦下,孙寡妇虽然风评不好,可谁也没实打实看到过。张麻子小偷小摸出了名,也确实打过孙寡妇的主意,当初被孙寡妇一盆洗脚水泼出门,村里不少人是亲眼见了的。
居然成了张麻子一伙。魏无念心里气的不行,不过她没急着替自己辩解,反而继续向孙寡妇提问道:“你粉色那件肚兜补好了吗?”
孙寡妇闻言心头一颤,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
那夜走得匆忙,她的肚兜卡在木板里撕裂了一块。慌乱之下刘广财塞在了他自己裤头上,也不知道扔了没有。
“想必没来得及,因为还在刘广财的裤头。”魏无念在赌。
“真的有块粉色破布。”魏无念说完,已经有汉子积极的扒了刘广财的裤子。
人群里孙母已经晕倒了,两个儿子正一左一右的搀扶着。
往日里孙家两个弟弟也是倾慕自己嫂子的,觉得她温柔又娴静,嫁给自己楞头大哥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现在只觉得多看一眼那矫揉造作的女人,都觉得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孙寡妇艳若桃花的脸此刻惨白得像纸,大颗的眼泪滴落下来,衣服都湿了一片。
原来刘广财每次和孙寡妇幽会后都会莫名赌运亨通,养成了第二天雷打不动的去赌坊的习惯。不过这次不知道什么原因。输光了积蓄不说,还欠了三两银子的赌债。赌瘾上头,加上没心情梳洗自己,这就把肚兜遗忘在了裤头上。此刻他开始猜测是女人的东西晦气,对自己的大意懊悔不已。
“说!是不是这个贱蹄子勾引你?”刘家奶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了出来,嚷嚷要找村长评理,势必要把勾引宝贝儿子的淫妇沉了水。
“我都看到了”。赵村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村民前头,声音中气十足:“这也不是孙寡妇一个人的错。你怎么不让你儿子也去沉了水,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一个搅屎棍能挑的起?”
魏无念恨不得拍手叫好,自己原本只想教训刘家,村里的人矛头却都指向孙寡妇,真是柿子专挑软的捏。
“话可不能这么说,没有她勾引,我儿子能干出这伤风败俗的事?谁不知道我儿以后是要娶秀才女儿的。”刘奶奶双手叉腰,活像一只大母鸡。
“刘广财,你自己说,是两情相悦,还是孙寡妇勾引你?”赵村长特地指了指孙寡妇,此刻她显得格外柔弱,仿佛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花朵,无助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
“我~我~”刘广财支支吾吾别过头去。
孙寡妇哭得梨花带雨:“三郎,我自知自己出身不好,配不上你。看你去讨好那潘秀芸,她却那般诋毁你,我好心疼啊。如果我能做你的妻子我定会好好珍惜的。你答应过我要和家人好好说我们的事。三郎~不如今日就和你家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