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回屋换了一套衣物,等她回来,哀撤都喝完两杯茶了,只见那一袭翠绿色的长裙,柔软的面料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宛如一片婀娜多姿的绿叶。
“哀,哀哥。”林玲见哀撤上下打量她用心挑选的衣服,脸色羞红,有点想跑开的冲动,强压下心中的莫名“看,看我做什么……”
“还挺…”哀撤放下茶杯,想了想,该怎么描述呢,这幅翠绿色的衣裙,还蛮让他亲近的,可能是因为颜色和陪伴自己的藤蔓差不多吧,多少有点吸引他,脑中飞速过了一遍词汇“挺可爱的。”
林玲当即就是噔噔的向后退了一步,脸颊已然绯红,两只小手不知道放哪儿,纠结在一块“也,也没有那么可爱。”声音都柔软了很多。
“……”做另一边默默喝茶的林志,一见这种情况,由茫然,变成恍然,然后神情严肃了起来,眼神在哀撤和林玲之间转动,眼看女儿的气氛越来越怪,及时打断。
“咳,玲儿,说说看昨晚的事吧,今早,为父没有见到你的身影,你知道为父有多担心吗。”
林玲这才反应过来,羞答答的一同坐在椅子上,边喝着茶水边和父亲诉说昨夜之事,顺便说出这小镇之人,所做之梦可能都是一场阴谋,隐晦的劝说父亲赶快离开这个小镇,而哀撤就在旁默默听着,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毕竟没有方士血脉,还想学术法?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说到最后,林玲还拿出了那本书籍递给父亲,顺便再次吐槽这破几率可真是低到离谱,没人只有一次机会,而且还只是十分之一,练这玩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花式死法呢。
“哦?《太清源自始》”听见这东西平常人都能练,没什么硬性的条件,嗯,唯一要求就是命硬,眼中又浮现出思索的神尽,就算是说成功率很低很低,他的神色也没发生多大的变化。
林志和林玲不一样,他行商走道这么多年,在他看来,财富自己中规中矩,人脉马马虎虎,道理嘛,最大是道理就是,‘人命贱如草’,这东西……是个宝贝!
在听到哀撤并不在意这本书,自家女儿想把它当个收藏品时,林志内心欣喜,表面上不动声色。
“父,父亲,这个小镇的怪事那么多,我们,我们能不能离开这里,其他地方虽然兵荒马乱,但也不至于如此让人心惊。”林玲不敢说太大声,她知道,这些天,父亲沉迷梦中,就是因为他在梦里见到了去世的妻子,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假,颇为沉迷。
“……”林志左右看了看哀撤和林玲,低头沉思片刻,叹了一口气,“好吧,这两天收拾行李,后天便离去,去往北海国吧,听闻孔太守是位德高望重之人,想必足下治安也是不错的。”
“谢谢父亲!”偌大的家底,收拾整顿,一同离开,也是需要时间的,两天已经是很赶了,再快就要抛弃一部分财产了,所以林玲没什么意见,不就熬两天夜嘛,欣喜之余,困意不断上涌,便打了个招呼离去,回房补觉,而哀撤在与其交流后,在林志的热情挽留下,退去了定的客栈,在林志这儿小住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