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人的缠上了。”
其他人顿时为姜夫人可惜。
“也真是倒了大霉!云安侯也是,连这都抵不住,啧啧啧。”
“不知道在府里,他们有多恶心姜夫人呢。”
“姜夫人这样的资质,真是嫁错人了!”
林首辅家夫人听说了,也对正在身旁请安的长子说:“那李家的小姐,可千万不能做咱们家的媳妇。”
林公子一怔,虽然没见过这个李小姐,但听着也不太对,随后低头道:“娘放心,儿子有底线的。”
林夫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可惜李延淑,还在家里费尽力气琢磨,怎么在春日宴上一举出头,让林公子注意到自己呢。
殊不知,这一面就让她被排除在林家说亲的范围之外了。
李家人找得气急败坏,甚至通知了姜家去要人。姜家也跟着一头雾水地找起来。
姜琮月什么都没有,既没有京都的亲人,也没有什么交好的朋友,她还能去哪?
都见过了京都的世面,侯夫人都当了,姜家人不信姜琮月还能逃回乡下去。
姜御史头疼得很。
“不就是送了个丫头过去,侯爷说要休妻,她就耍上脾气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脾性,她怎么配得上做侯夫人?要不是侯爷脾性好,哪有男人忍得了她动不动就和离、失踪的?”
周氏却心头慌得很,跳如擂鼓一样。
她想起了帮姜琮月出头的二公主和薛大小姐。
莫非这两个人,帮她藏起来了?
可是,她们怎么会同意啊!姜琮月可是成了亲的女人,成亲的女人,哪有和未成亲的少女相交的?
又岂是能去别人家中住的?
这样有失体面的事,那两位贵人也肯做?
可是周氏不敢告诉姜御史,她怕姜琮月有了后台,姜御史会对她偏心一些。
要是那样,岂不是整个姜家都是姜琮月的了,还有她们母女什么事。
周氏心事重重地瞒下来。
而姜琮月对他们乱成一锅粥的样子,一点儿没有在意。
她搬进了珠宝坊的新居。
房子不大,也就左右两间。但陈设古朴,屋里亮堂,价钱也合宜,即便是向人赁来的,她也有种终于有了家的感觉。
一落居,姜琮月就开始画花样,先把那位要成亲的小姐头面画好了。
出于她要成亲,还在头面里添了许多祥瑞的意象。
第一次当成认真生意来做,她画得很认真。谈书论琴收拾着屋子,看着她画,也忍不住笑起来。
从小就看见小姐在地上画,在绢子上画,蘸水在桌上画,她们只知道好看,却不知道画的是什么。
可现在才知道,原来小姐画得这样好,果然是什么都会。
姜琮月把花样给了掌柜,听见他说那位小姐爱不释手,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原来,她从小独自拥有的那些“上不得台面”,“讨好不了侯爷”的爱好,竟可以让她有尊严地活在世上。
…
薛府因为姜琮月失踪一事,差点闹翻了天。
“好好的人怎么会不见?这孩子别是想不开,出了什么事吧?”老太君急得团团转,拍着手背唉哟直叫。
“都怪那云安侯当众给她没脸,还偏宠这么个玩意儿,要是把姜小姐给气坏了怎么办?”
薛夫人急忙道:“不会的,姜小姐不是那想不开的人!兴许是她看透了云安侯,不想见他,也未尝没可能啊!”
“别管那么多,先找人!”老太君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