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打你呢?”
余宏昌一噎,也不敢再反驳,就低了头,不过却还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余宏安和郑氏看余宏昌被打,在一旁龇着牙花子,幸灾乐祸的就差把嘴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被胡婆子用眼神狠狠地警告了下,不着调的夫妻二人才收敛了很多。
而余宏盛和秦氏夫妻,则是眼观鼻,鼻观心,一直闷不吭声,不发表意见,好像完全就是个看客一样。
春娇觉得,余家几房当中,最聪明的也就是二叔二婶娘了。
最起码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管的不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少说少错嘛,也就不会惹人厌烦。
余老汉可不管大儿子高兴不高兴,他自己还很糟心呢,就用眼神期盼祈求的去看妻子胡婆子。
没办法,这春花跟柳晟的事情,毕竟不光彩。
他做为爷爷,又是男的,他直接说出来,多尴尬难为情,所以这事还是得靠老婆子出面。
胡婆子虽然生气,却也不会真的不管。
本来这两天就看老大两口子不顺眼,她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出口恶气。
于是胡婆子又瞪着余宏昌和周氏,怒气冲冲的质问:
“宏昌,宏昌媳妇,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
我问你们,这春花跟柳晟无媒苟合,婚前失贞的事情你们知道吗?
他们俩又是什么时候暗中往来,私相授受的,你们难道就一点没发现吗?”
余宏昌和周氏听了之后,却是大吃一惊。
尤其是周氏,她不可置信的上前一把扯住闺女的胳膊,激动的质问:“春花,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是吧?你怎么能……怎么能……”
春花心虚羞愧的不敢去看周氏的眼睛,她低下头,任凭周氏如何问就是不说话。
余宏安这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接话道:“哎呦,大嫂啊,你问春花不如问我,我知道的清楚啊。
她跟那柳晟在后山前面山神庙里滚做一团,就是我最先发现的呢。
哎呀,你是没看到啊,那柳晟这个臭小子,那身子虽然瘦弱,却白的跟个白斩鸡一样,他也太不中用,我一脚就给踢翻了。
不过春花侄女嘛,那皮肤……”
“哎呦!”
见余宏安没个正形,越说越不像话。
余老汉气的胸膛直打鼓,他顺手抄起身边的扫把,劈头盖脸的就朝着满嘴跑火车的余宏安打去。
每打一下,余老汉就恨恨的骂一句:“你个孽子,我让你胡咧咧,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污言秽语!”
余宏安一边躲,一边不忿的叫喊:“爹,爹,哎呦喂,疼死我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我是亲眼所见的,爹,你应该好好教训教训教女不严的大哥大嫂才对,你咋还打我咧?”
“你还说是吧?还说是吧?”
余老汉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追着小儿子转着圈的打。
春娇心里忍不住的吐槽,这个爹啊,可真是让人无法用言语形容。
好好的批斗大会,让你给搅和了,被打了吧?
该!真是活该!
还是胡婆子看不下去了,拦住了把扫把挥舞的虎虎生风的余老汉。
“好了,好了,还是说正事要紧。这么大年纪了,悠着点,小心再闪着腰。”
余老汉气呼呼的一把把扫把扔到了地上,指了指已经躲到门外往里张望的小儿子,斥骂了一句:“等我回头再收拾你。”
回头来,余老汉沉下脸,他目光阴沉的盯着春花,冷冷的道:“你们说说吧,这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