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新闻已经和姜宁没任何关系了。这是顾言深不允许再让姜宁的任何新闻冲上热搜。“你今天把我带到这里,是因为这里是姜宁转移去女子监狱的必经之路”纪臣岘忽然就明白了什么。早上纪臣岘去找顾言深,结果顾言深二话不说就直接把纪臣岘带上车。而后他就开车到这个位置,依旧是一言不发。在新闻出来后,纪臣岘就一下子明白了顾言深的意思。这人是在等着,等着姜宁从自己面前经过。“你总不会劫狱吧”纪臣岘忽然不可思议的看着顾言深。要真的是这样,那就太夸张了。甚至纪臣岘丝毫不怀疑,怕是姜宁依旧还是会自己把自己送回去。姜宁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出来,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姜宁都没退让一步,这种决心,大抵是很多人都没想到。包括顾言深在内。但顾言深的脾气和性格,纪臣岘倒是了解。所以这样的想法闪过纪臣岘的脑海,反而让他觉得这件事不是不可能。想到这里,纪臣岘不吭声了,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顾言深低敛下眉眼,就这么抓着方向盘紧了紧,全程,他都没说一句话。在这种情况下,顾言深安静的要命。“你别吓我。”纪臣岘企图让顾言深冷静。顾言深许久才淡淡开口:“我不会做这种事情。也许只是想在这里在看看她。”“看不见的。”纪臣岘很直接。关押犯人的囚车都是封闭的,从外面看不见任何端倪,不然的话,这些记者都能上天了。顾言深倒是没应声。而纪臣岘见顾言深没有冲动的意思,他松口气,认真的看着顾言深。“你不会真的要和周蔓蔓结婚吧”纪臣岘主动问着顾言深。顾言深和周蔓蔓的赌约,纪臣岘也是知道的。只是那时候,他们都不认为姜宁会如此决绝。现在看来,这件事里,姜宁首选会选择自由,毕竟只有自由才可以做接下来的事情。结果,姜宁却能决绝到这种地步,是真的一点余地都不给顾言深了。好似这件事,只有周蔓蔓赌对了。而面对纪臣岘的问题,顾言深没说话,倒是很安静。“我是没想到,蔓蔓竟然对你真的有意思。要是这样的话,你们当年算什么”纪臣岘有些不胜唏嘘。当年的顾言深和周蔓蔓就是金童玉女,只是两人好似对彼此都不来电。而当年的那件事,纪臣岘也很清楚,周蔓蔓走的时候也很淡定。“你若是当年不是因为顾家的事情,你会和周蔓蔓在一起吗”纪臣岘问着顾言深。顾言深低敛下眉眼,不知道如何回答。或许年少轻狂,极少有人会不喜欢周蔓蔓,顾言深大抵也是如此。是才貌兼备,而且进退得宜。但也就只是喜欢,年少对周蔓蔓的冲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所以后来顾言深回来后,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他们再没联系过。一直到周蔓蔓回到国内,去了首都的协和,他们才或多或少在各大的学术会议上见过。最开始也就只是点头示意,是后来才逐渐熟稔起来,但也只限于合作的关系。直到顾言深有了退意,周蔓蔓到了丰城,一切才悄然无声的发生了变化。但所有的事情又都像是在情理之中。“姜宁一直指控周蔓蔓的事情,你查过吗”纪臣岘问着顾言深。顾言深低敛下眉眼,很安静:“查过,和她并没太多关系,我一直觉得是和那个人有关系。”“傅宴辞用周蔓蔓挑唆你们之间的感情”纪臣岘倒是反应的很快。想想这件事,好似也理所当然。“傅宴辞到底和顾家什么恩怨,你知道吗”纪臣岘拧眉看向了顾言深。“爷爷走之前,让我去书房的保险柜里面拿文件,大概就是和这件事有关系。”顾言深淡淡开口。后来因为发生姜宁的事情,所以让顾言深暂时无暇顾及这些事情。纪臣岘嗯了声,也没说什么。“你还没回答我。”纪臣岘忽然想到什么,看向纪臣岘。确确实实还没回答自己是否会娶周蔓蔓这件事。顾言深低敛下眉眼,很安静,并没当即回答。“其实你对姜宁并没死心,是吗”纪臣岘了然。因为没有彻底的死心,所以顾言深会出现在这里。而周蔓蔓是一个绝对聪明的人,永远知道怎么做才对自己是有利的。明明现在赌约里,是周蔓蔓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