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牙关节都跟着发力,再用些力道,就能咬下他整个大拇指。
剧痛之下,傅瑾舟忍不住收了力。
可是他很快又有了主意,男人的虎口卡住徐乔下巴,手腕施力只听咔的一声,下巴直接脱臼。
这一下疼得徐乔差些晕厥。
傅瑾舟根本不在乎,他的手指没入她喉咙用力搅动,强行让她把刚吃过的药物吐了出来。
一连吐了五六次,直到吐出酸水,傅瑾舟才重新把她脱臼的下巴再次归位。
这番折腾让徐乔彻底失去了反抗之力。
但她能看出来傅瑾舟是真的急了,等傅瑾舟把她抱起来往外面走的时候,她也就不在乎身上这点疼了。
傅瑾舟把徐乔放上了车,发动引擎开出车库。
车玻璃被他重新改造,从里向外看是漆黑一片。
她的小腹又疼又烫,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滚烫地开水浇过,徐乔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死。
涌出来的血液浸透她的长裙。
血腥味充斥整个车厢,这些气息充斥着他的大脑和神经,傅瑾舟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崩溃。
开去医院的路上,他的忍耐土崩瓦解,“你为什么这样做?难道它就不是你的孩子吗!!”
他有什么资格质问她。
徐乔咳出一口血沫,笑了。
“孩子?你杀了别人的孩子,竟然还想有自己的孩子?”
“傅瑾舟。”她说,“我厌恶它,你也更不配拥有它。”
她说:“像你这样的人,这辈子就该一个人下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