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落告诉战龙庭,换取我们傅家短暂的安宁。”
傅三爷听得眉头紧皱,“依娘您的意思,我们只要把暗卫交出去,朝廷就能放过我们?我怎么觉得没这么简单呢?”
老夫人轻笑,“当然没这么简单,皇家人多疑心,我们这么轻易的交出暗卫,他们反倒要怀疑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事情,那些暗卫究竟是真是假,总归是不会一下就相信的,但不管怎么说,接下来去漠城的这段时日我们应该会有一段时间的安稳日子过,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吧。”
傅二爷恼怒道:“我们傅家一心保家卫国,根本不在乎什么权利不权利,可即便如此还是成为了圣上的眼中钉,我看圣上真是愚昧!他这般看中宇文老贼,殊不知宇文老贼根本就是别有二心,他倾尽全力扶持顽劣太子,分明就是有所图谋。”
“二哥,休要胡言!”
傅三爷呵斥了声,傅二爷才不甘愿的闭上嘴。
老夫人瞪了眼傅二爷,没好气道:“你都是当爹的人了,怎的还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今个儿是就咱们一家人在,当着外人的面你也这么肆无忌惮么?你就不怕孩子们受了你的牵连?”
傅二爷被老夫人训的面红耳赤,弱弱的替自己狡辩,“娘您也说了,这儿就咱们一家人没有外人,所以我才敢这么说的,你儿子我又不傻,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自然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说。”
“哼,你还不傻?你要是聪明刚才的话你就不该提。”老夫人冷声道:“以后说话都给我注意些,我告诉你们这件事不是为了让你们争论对错的,圣上的命令就是天,我们为人臣子的只能服从,便是再怎么心有不甘也只能忍着,要是让我知道你们管不住嘴出去乱说,就别怪我这个当娘的不客气。”
傅二爷知道老夫人这话是专程说给他听的,臊的黝黑的脸通红一片。
只是夏婵听完老夫人说的这些愈发的不解。
傅砚辞没跟她详细说过哑奴的身份,只说哑奴自幼被傅家收养,跟傅砚辞一同长大,是傅朝亲自教导的武艺,对傅家绝对的忠诚。
这么说来,哑奴也是傅家暗卫的一员。
可哑奴已经得到消息提前离开了鹿城,战龙庭从老夫人那儿得到暗卫的消息后当即就要离开鹿城回京,说明老夫人口中的暗卫就在京城。
那哑奴呢?哑奴以及其他暗地里为傅砚辞做事的那些人又属于什么?
夏婵满腹疑惑,却也知道这时候问有些不合时宜,便压下了心中的疑惑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