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心月!”待艾莉醒来,眼前是萧逸凡关切焦急的脸。艾莉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温温的,还有胡子扎手的感觉,不是在做梦。
艾莉陡然想起发疯一般想侵犯她的萧振华,陡然从萧逸凡的怀里坐直了身,惊恐地说:“姑父他……他把我当成了姑母!”
此时,她才发现萧振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名医生正在给他头上绑着纱布,萧逸轩就站在他身旁。林管家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柳楚若怯生生地跪在地上,低声哭泣。而自己,靠着萧逸凡,躺在那张大床上。
“发生了什么事?”艾莉回过头,楚楚可怜地问萧逸凡。
“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今天我正在同罗宾森先生吃饭,朱丽叶跑来找我,说你被萧逸轩强行拉上车带走了。我到处寻找无果,打电话到小白楼却没人接听,我来到小白楼竟无人开门。当我翻墙进入小白楼时,发现我的未婚妻倒我弟弟怀里,我的父亲和二妈倒在血泊中,林管家被五花大绑,我弟弟的旁边有一个砸碎的花瓶。请你们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萧逸凡青筋暴起,愤怒地吼道。
“我今日想约艾莉陪我吃晚饭,吃完送她回家,还没走就听到小白楼里艾莉的求救,我翻墙进入小白楼,发现父亲……想对着艾莉那什么,我情急之下,拿花瓶把父亲砸晕。正准备去扶起艾莉,林管家扶着喝醉的二妈进来了,然后我就质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心虚想跑,我就把她捆起来了。我正准备去把艾莉叫醒,大哥你就来了,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萧逸轩道。
“林韵,你来告诉大家你究竟想干什么?”萧振华平静得可怕。
“我只是可怜我家小姐不得丈夫的疼爱,鲜花一般娇嫩的女人,却常日里独守空房。今天好不容易姑爷来了小白楼,我就在他们晚餐的酒里加了迷情药,然后吩咐下人们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准出来。谁知姑爷错把小小姐当成小姐……我看到逸轩少爷逃跑是因为害怕被发现我房间里还没来得及收的迷情药。”林管家说。
“你们,给我到她房里去好好搜搜。”萧振华吩咐两个儿子。“二十年前下药的也是你吧,林韵,你活腻歪了?”
“姑爷,你对小姐不公啊!她那么爱你,你的眼里却从来看不到她。我心疼她,只有我心疼她呀。您打死我不要紧,这事和小姐无关,都是我自己的主意,她同样喝了那下了药的酒。你不要迁怒于她!求求你了!”林管家像虾公一样在地上弹着。
萧家兄弟拿着几个盒子走进来,打开里面都是一些瓶瓶罐罐。“交给乔大夫,”萧振华吩咐,“乔大夫,拿去帮我检查清楚这都是些什么!逸凡,通知人来把林韵处理了。带上心月,我们走。”
“华哥,求求你放过韵姐吧,她只是为了我们夫妻和谐生活呀!这几十年,只有她陪着我,心疼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只是一时想岔了,求你留下她的命,我让她回上海去。”柳楚若苦苦哀求,“姐姐生病时吃不下,也是韵姐给她做各种美食,哄她多吃两口。”
萧振华叹了口气,对萧逸凡说:“我们走,等乔大夫检查出来的结论,再处置她。”
“你们这些疯子!萧逸轩,心月是你的嫂子,你强拉她去陪你;二妈,父亲是你的丈夫,你让人给他下药;父亲,心月是你儿媳妇,你居然对她施暴!我没有你们这种家人!”萧逸凡打横抱起艾莉,走出房门。萧逸轩看看萧振华,搀扶着萧振华,领着乔大夫也离开了。
——————————
小白楼里,柳楚若爬过去给林韵松了绑,主仆二人抱头痛哭。哭了好一阵子,柳楚若哽咽着给柳岁安打去电话:“二哥,今日华哥到小白楼来悼念姐姐,林韵为了撮合我们,给下了那种笑春风……”柳楚若把今晚小白楼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