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走了，至少不能再亏了。
当然凝光并不是真的生气了，完完全全就是脑袋一热后，没经过考虑的下意识动作，老爷子待她如何，她还是记得的。
在她掌握第一支商会之后，没多久就在深如层岩巨渊的商场里输得身无分文，身上除了一身衣物就是一双鞋子了。
那时候是老爷子收留了她，给她做了顿饭，资助她重新回到风云变幻的商场里鏖战，之后也不是一帆风顺，凝光又亏了几笔在当时看来是天文数字的摩拉，都是老爷子帮她填上的坑，给她还债。
即便凝光现在能把十倍的摩拉甩在墨然脸上，然后痛骂一顿，转身离开，她依旧还是坐在那，一动不动。
申鹤看师父和凝光两人闹了别扭，开口想劝，后者就先低头了，“抱歉，老爷子，刚才是我不好，那些地契你要那张..拿去吧！”
凝光咬咬牙，狠下心来，眼角瞥见老爷子抬起手，她赶紧闭上眼睛，因为在记忆里，有个人曾经这样打过她，很疼，很疼。
等了会，小妮子头上没有传来痛觉，只感觉有点暖和，被什么东西覆盖着一样，凝光睁眼一看，老爷子像哄孩子一样，摸了摸她的脑袋，眼眸里没有异样，只是一个老人疼爱自家孩子，该有温柔。
“我没说要你的地契，只是要你给推荐个地段而已，现在琉璃亭和新月轩都是日进斗金的生意，当我还是之前那个几十万摩拉都需要精打细算的人？”
凝光愣了愣，突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刚才她就不该这么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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