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高兴的迷糊了呀。
另一边林大春已经喝上酒啦,这一点上他好像比焦家更稳得住些。
只是这才眯了几口,怎么脸就红了呢?怎么眼神就迷离了呢?怎么还没醉,那话就开始多了呢?
“那药是真好啊,我就吃了那么一口,这身子就明显舒坦了好多。老爷那边一日一次,那只要长吃着,身子还能差了?长寿好啊,老爷长寿了,咱们也能日子过得更体面些。”
林韩氏看着男人这样,笑眯眯的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小酌了一口。
“老爷给的东西都收好了?”
“收好了,收好了,放心吧。不过你怎么没要那些田地?”
说到给的东西,林韩氏也高兴的很,那可是足足200两银子,一箱子好货呢。这样的东西,以往他们就是再怎么会攒,会挣,没有个十年八年的,也攒不出来。只是东西好是好,可死物再怎么有价值,也不如田地呀,自家男人在这个事儿上怎么就没了远见呢?
“田地?那是好东西,可咱们是什么人?奴才!奴才的命都是主家的,要那么多田地干什么?即使有几代人的体面,那多了,也不像样,还打眼,何必要抢这个先?还不如这些死物,只要藏好了,过上几年,有几个人还记得?”
林韩氏心下一惊,下意识的抬眼去看自家男人那已经眯起来的眼睛。
明明已经有些迷蒙了,可眼神却依然带着几分清醒,这清醒让她那有些高兴的飘忽的心也重新落了地。
“是了,咱们和焦家到底是不一样的。”
“是啊,不一样,奴才终究是是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