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陆昀铮说:“不是对象,她是我媳妇儿。”
许宛棠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停地咳嗽起来,脸蛋儿都因为轻微的窒息涨得有些红。
她边咳边瞪向陆昀铮,心想这人有够无聊的,在这种时候还解释这种没意义的称谓,他怎么不说她是她准前妻呢?
大娘笑了起来,边笑边去拍许宛棠的后背,“是嘛?都结婚啦!看你们这么年轻,我以为你们是对象关系呢。”
她慈祥地看向许宛棠,“没事儿,别害羞。”
许宛棠因为这番调侃,好像也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冲着大娘点点头,随即认真又严肃地看着大爷给陆昀铮缝针。
大爷的缝针的工具用之前都会进行消毒,并且给自己的手也消了毒,不一会儿,大爷便开始缝针了。
外面的雨声和雷声盖住了针线被缝入皮肉的声音,但许宛棠看得到陆昀铮的手在不停地抖,汗水像外面的雨一样,大滴大滴地落下,嘴唇也越来越白。
“行了。”大爷也出了一脑门儿的汗,放下手里的针线,开始洗手。
“老伴儿,把退烧药和消炎药都拿来,还有我前阵子去镇里买的那个药膏,也给他拿来。”大爷道。
陆昀铮白着嘴唇对大爷道,“我媳妇儿的脚被石块割伤了,还得麻烦你们……”
陆昀铮还没说完,大娘就笑着道了声好,爽快地将东西置办齐全。
经陆昀铮这么一说许宛棠才反应过来,她才想起来自己的脚也受伤了。
在大娘的热情招待下,许宛棠很快洗干净了脚,又简单地消了毒,自己涂上了药膏。
“药放桌子上就行,明天还得涂呢,桌上是我让天明给你俩热的鸡蛋和大碴粥,管够!”大娘不知何时上了炕,这会儿边下炕边对他们道,“被子我给你们换了床干净的,这两套衣服裤子你们两个应该能穿,一会儿换上,睡个好觉,明天一早再走。”
许宛棠刚才饿过劲儿了没什么感觉,现在看到食物,嘴巴里自动分泌出口水,连忙对大娘道谢,“谢谢您,太麻烦你们了。”
大娘连连摆手,“不用客气,你们今天受苦了,快歇着吧,我们三个就住西屋,有什么事儿叫我们就行。”
两人吃饱喝足后,许宛棠望着炕上的被褥才反应过来——今天晚上,她得和陆昀铮睡在一起?
许宛棠将视线放在屋里唯一能睡觉的小炕上,又看向炕上唯一的一床红被子,头皮开始发麻……
“帮我一下。”
许宛棠转过头,就见陆昀铮高大的身躯俯身在脸盆前,可怜巴巴地盯着她看,“我洗脸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