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反抗不了男人。她越反抗,他越兴奋。
“和我做新婚夜那晚没做完的事,我就和你去酒店。”他唇贴着她的耳朵,气息滚烫灼人。
睡衣被剥掉,丝丝凉意浸入她的四肢百骸,祝余打了个寒战,牙齿都在抖。她认命了,任他为所欲为:“你戴套。”
“没有套。”
“我有,我包里有,你去拿。”
听到这一句,傅望栖全身的血液都凉了,兴致全无。
他还压着她,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嗓音是被欲望浸染过的沙哑,说不上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生下我的孩子,你可以一辈子都赖在傅家。你不是都敢对我妈夸下海口吗?”
祝余揉了揉眼睛里的泪花:“你大哥,你二哥,他们的母亲不都不在他们身边吗?一个女人最愚蠢的就是妄想用孩子绑住男人,妄想母凭子贵。”
“或许这招可以成功,但我不会用我和孩子去赌男人的良心,去赌那百分之一的成功几率。”
“你戴套,可以做;不戴,我就是死在这儿,也不会和你做。”
这才是她的本性,倔强,坚守底线,原则至上,决不妥协,此刻完全暴露了出来。
都要离开了,没必要伪装了,也无法伪装了。
煞风景的女人,能把男人的欲火彻底浇灭。
傅望栖不想折腾了:“我周天就跟你去酒店,我倒要看看你想干嘛。”他说着,幽深眸底透着隐晦:“只是,从今往后,就算你跪着求我,也不好使了。”
“谢谢你。”祝余诚心向他道谢。
傅望栖睨她一眼,钻进他那一边的被窝。
祝余去浴室清洗自己。
浴室里的晾衣架上,整整齐齐地晾晒着傅望栖刚才洗过的内裤。
……
周末,祝余带着傅望栖来到了永乐温泉酒店。
徐芷给的药她提前化验过了,药效挺猛的。傅望栖要是全吃了,坚挺两个小时都没问题,只不过事后他可能会虚脱,也可能会有障碍。
思来想去,祝余把情药换成了速效安眠药,给傅望栖吃了两片,大概十到十五分钟就会起效果。
做好这一切,她离开了房间。
祝舒乐进去。
祝余就蹲在楼梯间,一直等待着结果。
她的心里很不安。
也备受良心的谴责。
只是,才过去了十分钟,酒店楼下忽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警笛声。
很快,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上来,进入了傅望栖和祝舒乐的房间。
祝余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心里的那种不安更明显了。虽然她很想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没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