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验一下馥香坊的鸭蛋粉。”
少少先取出一盒鸭蛋粉，指尖沾取少许，捻了捻，闻了闻。
“粗粗看来，没有对人体、面肤有害的东西。”
他们回到大理寺时，不三不四也回来了，从赵府、孙府、戴府和魏府取回不少胭脂水粉。
少少把五位姨娘用的胭脂水粉分别放置，加上馥香坊的这一份，共是六份。
开工！
叶姝影给她打下手，加快速度。
乔飞羽当后勤，端茶递水。
日头西沉，星辰次第亮起。
房间里烛火通明，寂静如死。
少少抱着双臂，叶姝影微微歪头，乔飞羽摸着下巴。
他们不可思议地看着查验结果，有一种白忙活一场的感觉。
“无论是鸭蛋粉，还是口脂眉黛，都是无害无毒。”他看向少少，“你确定你的查验方法没问题吗？”
“不如你来查验？”少少冷冷地瞟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胭脂水粉没问题，说明我们的调查方向错了。”
叶姝影言简意赅，“先回去歇息吧，我再想想。”
回侯府的路上，少少问她：“在洛阳臣民的眼里，裴野是杀人如麻、神出鬼没的裴阎王，他怎么会陪你去馥香坊？”
“我越发觉得他很古怪。”
叶姝影想起他截然不同的两种声线，想起他的身躯跟沈慕很像。
对了！
她不知道沈慕是大理寺卿的时候，他的声线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
“怎么个古怪？”少少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你能发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吗？”
“我能略微改变声线，但不可能截然不同。”
叶姝影点头，她也是如此。
截然不同的声线要经过特定的训练。
那么，裴野和沈慕的相似之处，便是两点。
少少好奇地问：“你怀疑裴野什么？”
叶姝影清冷地凝眸，“找个合适的机会求证一下。”
翌日。
叶姝影和少少刚到大理寺，不三不四急急忙忙来报。
“叶大人，少少姑娘，又出大事了，那五位姨娘……”
“她们怎么了？”少少着急地问。
“她们昏睡不醒。”不三不四垮着脸。
她们飞速赶到后院，徐大人焦虑地转来转去。
他看见她们到了，说灶房的婆子送来早饭，敲门良久都没人回应，五个皆是如此。
这才知道，如兰她们都昏睡不醒。
少少立刻进去，进行诊察。
为了方便医治，他们把五人集中放在一个房间。
叶姝影见她们的头脸、周身要穴插满了银针，问道：“如何？能救醒吗？”
少少面色凝重，把如兰的手腕放下，给梅清秋把脉。
“她们的脉象时有时无，飘忽又诡异，很凶险。”
“她们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危殆？”叶姝影百思不得其解。
“稍后我跟你解释。”
行针结束，少少再次给她们把脉，长眉快拧断了，“没用了，无力回天。”
叶姝影惊骇得心狂跳而起。
死得离奇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