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花凉不让吵我便让着你!”
“让着?是孤不跟你一般见识!”
凌寒不接话而是用眼斜着鱼江离,顷刻将身子靠在了花凉的身上,神情极尽挑衅。
花凉想往旁边挪动,凌寒再次开口道,“花凉你让我靠一会儿,我这被一个不讲理的人气的头晕。”
鱼江离脸瞬间像冷了下来,乐竹心下思忖着也靠在了鱼江离的身上,鱼江离愣了一瞬危襟正坐,乐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看来咱们花凉妹妹,这是被人倾慕了啊!”
只是听她这般说,鱼江离的面色越发的森冷了。
“凌寒喜欢花凉怎么了,花凉是凌寒见过最善良的姑娘,凌寒一见倾心!”
“乐竹也觉得花凉妹妹,是最善良温婉的姑娘,你若真心喜欢她,何不求王爷把他赏给你?”
“赏?我凌寒喜欢的是姑娘,不是物件可以送来送去的!”
花凉推开了凌寒,“你、你别乱说。”
凌寒识趣的坐直了身子,“我没乱说,我说的是真的,凌寒就是觉得花凉,比世间的任何女子都要好!”
“…咳咳咳。”鱼江离看不下去了,他注视着花凉道,“孤和你换位置坐!”
花凉闻声就要起身,鱼江离伸出了自己的手,这时马车一阵颠簸,乐竹见状整个人跌到了鱼江离的怀里,鱼江离的手落了空,胸口被乐竹扑了一个结实,伤口处隐隐作痛。
凌寒从后面扶住了花凉,“你就老老实实坐这里吧,人家…正抱着美人呢!”
鱼江离扶稳了乐竹,冲外面道,“陆白你怎么驾的车!”
陆白嗓子一紧,“回王爷,前面有一个水坑,那马蹄子不听控制,王爷放心再、再不会颠簸了。”
“车都驾不好,孤...不坐了!”
陆白一听当即勒紧了马绳,“王爷恕罪,属下该死!”
乐竹:“鱼哥哥,你不要生气,路不平在所难免,大不了到了地方抽他一顿鞭子,你别气坏了身子。”
鱼江离却忽略了乐竹,一把拉起了花凉,“孤说了要教你骑马射箭,正愁没有机会,你跟孤下车。”
“鱼哥哥你不要走,乐竹想和鱼哥哥在一起。”
鱼江离回头,“乐竹乖,你跟凌寒坐马车不累,等到了王府孤也会教你骑马。”
“可是鱼哥哥身上的伤...”
“无碍。”
“我...”花凉瞥见了乐竹眉眼间的难过,她娇滴滴的似要掉眼泪,竟有些心软。
“走。”鱼江离还是拉着花凉掀开了轿帘。
凌寒自知开始说了自己不能骑马,再胡搅蛮缠便理亏了,他瞧着花凉做着最后的拉扯,“他说骑马,花凉便让他自己去骑嘛,咱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地方还宽松。”
鱼江离已经拉住了花凉的手,他又怎愿松开,“花凉想跟孤一起!”
花凉还未回答,便被鱼江离拉下了马。他扶着她上了一匹马,“来,手拉住了缰绳,双腿夹紧马身,若想让马走双腿要发力去蹬,马便会懂指令了。”
鱼江离上了另一匹马,“你试试,大胆往前跑,孤会再后面保护你。”
“好。”
鱼江离停了一息开口问道,“你刚刚为何要犹豫?”
“乐姑娘在车上。”
“你只需听孤的命令,什么时候还要看别人脸色了!”
花凉点头。
——
轿子里的凌寒和乐竹,两人正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服气。
还是乐竹先开口了,“你喜欢人家有什么用,人家不还是不和你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