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庄子是你的命,我害怕你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你身边有那么优秀的男人可你偏偏看上我,我高兴又惶恐。选择用那种方式打击你,是想让你能永远跟我在一起。”
“宁玘,或许我是废物,可你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这一点,你不能否认。”
“我不想再承受这种爱,快把我逼疯了你知道吗段云瑞?”
宁玘闭眼不愿再看他。
段云瑞知道自己再无希望,一行滚烫的热泪滴在长廊上,淹没在雨中。
这天起,宁玘重新掌起奶庄。
她最终还是留了段云瑞一命,迅速和离后打瘸腿,跟她乡下老娘割猪草去了。
“宁玘。”
夜深,叶澜之敲响了奶庄的门。
他的手上攥着信,信上的内容让他无论如何不愿相信。
门开了。
“有什么事不可以明日再说?”宁玘倚在门边,神色淡淡。
叶澜之把信展开,“这是出自你之手吗?”
宁玘瞥了一眼,抱臂道:“是。”
叶澜之的手渐渐滑落,喉咙滚动了两下,还是没忍住问道:“为什么?我们两家这些年从未中断过合作,为何突然要收回供奶权了?我不是说不可以,只是你刚拿回庄子,手底下资源不多,我怕你……”
宁玘出声打断:“我不是独独断了你,每一位我都送了礼过去聊表歉意。”
叶澜之更加不解,甚至声音染上几分委屈与无奈。
“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宁玘对上叶澜之的眼睛,两人之间气氛骤然微妙起来。
“叶澜之,我很感谢你那日给予我的支持。没有你的帮助,我绝无可能那么快就把段云瑞按住。我已经送了七百钱到你那里当是答谢,原谅现在的我真的给不了你更多。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理由,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是么……”叶澜之努力勾起唇角冲宁玘扬起一抹笑,可笑的竟比哭的还难看。
送走叶澜之,宁玘喘着大气,如释重负地靠在大门内。
忽然,黑暗中出现了一抹小小的身影。
“娘亲,外面是谁呀?”
宁玘没想隐瞒,走过去将段云泽牵起。
“是娘亲以前打拼的时候结交的朋友。”
“好吧。娘亲,爹爹呢?我怎么好多天没见到他了。”
“他去了很远的地方,等奶庄重新振作起来,娘一定会告诉你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