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刚进公司，但整天跟陆子野待在一起，又加之住在虞图南、陆子野家对面，一对姐弟经常过来到他这蹭饭，久而久之，虞图南便连他一块管上了。 要是虞图南知道陆子野敢没坐相地在她办公椅上吃东西，得揍死他。 季湛帮陆子野一起看，两人从办公椅上部的真皮靠背一直检查到底座，确认没问题，陆子野如释重负。 从刚才的嚣张酷炫大哥风范，到怂兮兮的陆小野，他只花了两秒。 陆子野皱眉。 好在只有季湛看见。 这个呆瓜，从不会多想，更不敢笑话他。 许独过来时，虞图南办公室的没关，透过缝隙扫了一眼。 视野里，陆子野和季湛弯腰对着办公椅嘀咕着什么。许独推走了进去，站在办公桌另外一侧，出询问：“你们在干什么？” 陆子野握着三治的指节到发白，缓缓回头。 像电影里的慢镜头，许独的简单白T映入眼帘，而后，是一双略显困惑的眼。 季湛：“们..” “们看看姐的办公椅脏不脏，脏的话帮她换。”陆子野状似漫不经心地打断季湛，摆出笑容坐在办公椅上，像小学生检查座椅好不好玩一转了两圈：“椅子很好，不换。” 起身站，陆子野手肘搭在办公椅上打量许独，反客为主，迅速转移话题：“你在这干什么？” 许独心中存疑，但没多想。 陆子野和季湛一不走寻常路，他们俩的脑回路跟姜朝暮差不多，只能“奇特”两个字形容。 听到陆子野的问题，许独态度认真：“找虞总谈剧本。” “图南姐不在。” “那午来。” “图南姐午不在。” 见没人记得刚才的话题，陆子野为守住“尊贵的大哥”身份暗喜，偷偷在心底开香槟庆祝，表面不显，正经道：“姐出差了，晚上九的飞机。” “如果有急事，就跟图南姐打电话，她了飞机会看。” “不算急事，天再来。” 许独转身欲走，发现陆子野坐来对着电脑捣鼓什么，站着观察了几秒，瞥见屏幕上的几位人名，顿了顿：“你们在搜集导演们的资料？” “嗯。”陆子野将网上导演的访谈爬虫抓取来，再分类整理好，“姐说，现在不知道杨导的想法。为了留有退路，要尝试和他导演联系，但现在市面上对南北影视抱有偏见，说服导演时就得真诚一，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虞图南今天临时出差就是为了《沉默的十九楼》这个项目，通过李意道导演朋友的人脉，联系到了一位监制。 通常来说，是制片人寻找导演，和导演、监制一起组建剧组，然后再面试演员。制片人人脉广，剧组组建起来更快些。 虞图南和宋淮恩临时飞往S市跟对方面谈。 陆子野扫了眼屏幕右角的时间，现在应该刚飞机。 季湛补充：“项目一组人手不够，图南姐让和陆子野帮忙整理资料。” 除了他们，南北影视他员工在忙碌。 如果南北影视是被娱乐圈放逐的孤岛，那孤岛上的岛民们遇到困难会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