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外围浅浅望了一眼。
舒城守城大将朱凤奎,是武神翼王石达开名下,太平军第一血勇。
“袁大帅,倒是看得起我们。”
林动不阴不阳的顶了一句。
他的确看出了全部的谋划,不过,这些事情,他也不打算讲给张汶祥听,一旦如此,容易在战场上再生风波。
某种程度来讲。
林动的性格,行事风范,是逐步地在向着马新贻靠拢的。
打下舒城对所有人都有利,除了张汶祥!
他所守护的一切,他的兄弟之梦,都会悍然破碎。
然而,打下舒城,对于林动来说,也是必需的。
只有夺下舒城。
他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苦一苦二哥,总比兄弟三人皆为受苦,强吧?
“对不住了。”林动只能在心底如此叹道。
兄弟情谊,终究比不过,当前的利益。
他和马新贻一丘之貉。
……
“家中独子出列。”
“身有残疾不方便行动者出列。”
“很好,下面的兄弟,听清楚了,我马新贻说过,誓与诸位共谋富贵,我做到了!”
“山下的宅子,田产,哪一样许给大家的没有?”
“今日出城是死战,是血战,是富贵战!输了一无所有,我们的房子,田地,都将被重新收回,女人只能孤苦无依被赶回山寨,甚至遭受更残酷的厄运!”
“赢了,我许大家一场滔天富贵,给大宅子!给田产!给白银,给黄金!”
“县衙库房,有黄金三百两,白银二千两,大哥我在这里先发给大家,你们说好不好?”
马新贻站在校场的高台上,当即召集诸营人马,来了一场动员大会。
正如老马所言,他曾经许诺给山寨的都做到了,而也正是如此,马新贻如今在山寨的呼声,早把张汶祥给盖了下去。
人群反响非凡,一个个无比狂热大喊道:“好,好,好。”
喧嚣的声音,震得远处的吴有为揉了揉耳朵。
张汶祥一脸无措看着校场台上的大哥,还有周围被其鼓动起来的乡亲,他颇为茫然道:“三弟,你告诉我,什么血战,死战?怎么没人和我说过?”
一股不好的念头,在张汶祥心里四处乱窜。
“这……”
林动心里有些不忍,思虑片刻,冷酷了起来。
“我们要打舒城。”
“什么?舒城!”
张汶祥虎目不由得一瞪,就要冲上前去,而此刻,林动一把钳住了他的肩膀。
看着那张怒火滔滔的脸颊,林动想也没想,手刀轻轻一挥,敲击在张汶祥后颈上,把他击晕了过去。
“对不住了,二哥。”
他缓缓说道,做了马新贻的帮凶。
林动架起张汶祥胳膊,将其拖到一边。
另一头,马新贻继续在台上高谈论阔。
“打大仗就是赌!”
“赌生赌死,赌富贵!”
“兄弟们,可愿意与我一搏!愿意去的,白银五两,将官以上再赏赐一两金子!”
“打下了舒城,每人五两黄金!”
……
如果不是朝廷长年和太平军交战,导致舒城几乎什么都快没了,林动估计马新贻,甚至能够放出狠话,开城劫掠三日。
山寨士兵的脸上一个个如狼似虎,几乎快喷出火来。
这些都是跟随着马新贻吃到过肉的,而新招募的那群士兵,神情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