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过逃跑的事,可在这位剑道高手面前,没有第二条命的机会。
水耗子把许清带到皇后的长乐宫中,听见下面人数众多,便趁许清不注意原路偷跑。
可让他想不到的是,密道后面竟跟着一个提剑女子。
秦疏影转动澄亮清澈的美眸,缓声道:“我们循着那支车队继续前行,看看这皇后想要做什么。”
“剑仙姐姐,皇宫中的机关复杂,有许多东西都是针对武林人士布置的,稍有不慎就会中招。”
水耗子想劝秦疏影打消这个想法,他虽然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可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拳脚。
若是被熟悉皇宫地形的禁军围追堵截,二人本领再高,也将插翅难逃。
秦疏影面不改色,保持着一贯的笑颜。
“你以为……我留你这条命是做什么的?”
“秦疏影你!”
自小在京城泥巷里长大的水耗子,凑过上元夜灯会的热闹,见过各家花旦游船洛河,认识秦疏影望月楼花魁的身份。
但让他难以想象的是,这花魁不仅是剑道高手,还心狠手辣。
对方留自己跟在身边,显然是想他探路,替她挡掉不必要的麻烦。
水耗子打不过对方,只得忍气吞声,打听起了这女人的来历。
“敢问花魁大人,在为朝廷中的哪家办事呀?”
“与你同来的许家公子,是我的夫君。”
秦疏影并没有瞒他,但水耗子听到这句话,仍大脑宕机,呆愣了一会儿。
许清的娘子?
水耗子从未下过江南,也不清楚许清的妻妾是谁。
而且他被关在牢中几年,并不知道秦疏影出嫁从良的消息。
“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我水耗子跟许大哥可是交情匪浅,认成了兄弟。”
水耗子想起了许清说的话,赶忙拉近两人的关系。
“探路。”
心系许清的秦疏影,并没有与水耗子闲谈的心情。
她横眉竖目,声音也变得清冷。
“你再多嘴一句,我就挑断你的手筋脚筋,把你丢到这里等死。”
水耗子捂住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废话。
两人扔下了窦亚龙的尸首,向着夜色深处行进。
……
从永寿门顺利出来后,公孙皇后便一改出行时的面色,命车队加快行进的速度。
以她女人的直觉,副统领窦亚龙绝对没相信二人的话,会去兴安门对照出入表。
自己一行人得赶在被揭穿身份前,拿到帝印,招降虎豹骑。
“可以……伸出来了吧?”
刚刚在窦亚龙盘问的时候,许清仍厚着脸皮,把手藏在了公孙皇后宽大的凤披之中。
公孙皇后迫于形势,不得不应付窦亚龙的对话,对许清的动作视若无睹。
但这家伙可不是个老实人,就像现在刚刚度过一劫,对方就敢环抱住她的娇躯,摸到一些不该摸的地方。
“皇后娘娘,难道你不开心吗?”
说句实话,许清本想教训一下这个女人,为之前的跪拜出口恶气。
可他没想到身旁皇后的身躯异常温绵,浑身上下都柔弱无骨,像极了柔软的上等丝绸。
只是这皇后的礼服太过繁琐,即使他突破了两层防御,可仍被阻隔在薄薄的纱裙之外。
但他已能感受到肌肤的腻滑,真是让他爱不释手。
“你……”
公孙皇后并腿斜坐,但她的身子已忍不住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