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在鼓里的许清一脸懵逼,在悄咪咪问出疑惑的问题后,见二女全部看向了自己,他顿时感到压力骤增,闭口不言。
就这样,许清在这种古怪而又沉闷的气氛里坐了一个时辰的车,终于赶在下午申时上了山。
与先前络绎不绝,香火鼎盛的前些日子相比,现在的法轮寺山门前没有一名平民百姓上山祭拜。
这全因许清命部分禁军赶出京城,在前夜封锁了整座香山。
如今五百名禁军士卒正在山下安营扎寨,设立哨卡,阻隔了来寺院拜佛祈愿的百姓。
“施主。”
见到禁军护送的车队登上山脉,先前那名站在寺院门口的迎客僧朝着众人弯身行礼。
许清与这僧人面熟,且上次听他说道了许多,觉得这僧人的佛学渊博,像是仔细钻研过密宗佛教的模样,便主动掀开了车帘。
“小沙弥,今日怎么不见你的那些师兄弟出来?”
“施主说笑了,下面的军队封山,那些香客不来,寺院的师兄们自然不愿在大冷天早起。”
“嗯。”
山上的道路崎岖,且最后一段是陡坡倾斜的碎石山路,许清应声完便下了马车。
秦疏影跟在了许清的身旁,十分熟络的挽住了他的臂膀。
神色冷淡的沈霜序倒是重新戴起了兜帽,将自己姣美清秀的容颜藏匿了起来,活像夫妇身后的小跟班。
“今日再参观一下贵寺,方便吗?”
“当然方便……这些军爷要一并进去吗?”
“当然了。”
迎客僧用人畜无害,热心关切的模样继续问道:“那要小僧给这些军爷准备茶水喝吗?现在天冷……”
知道法轮寺的神迹大概率与白莲教有关,许清自然也不会信这座寺院里的僧人,摇头婉拒道:“不必了。”
那迎客僧的眼神在那些肃穆的神情上停顿了片刻,便没再多说什么,而是继续引着许清走进山门,朝着秦疏影先前祈福的大殿走去。
刚进寺院里面,许清就洞察到了这里的情况与上次来时有不小的出入,先是院内许多供奉祭拜的木桌板凳消失不见,而后是那些形形色色的僧人都不知去了何处,消失的无影无踪。
跟在许清身后冲入寺院的,则是随队的禁军士兵。
他们从两侧持刀闯入,吓得引路的小沙弥面色惶恐,许清则是更在意法轮寺与前两天的变化,唯恐放跑任何一个白莲教的余孽。
“上次与我们解签算卦的僧人呢?怎么也消失不见了?”
跟在许清身旁的秦疏影不等迎客僧回答,便自顾自的笑着接话,“小师傅,莫不是伱们把他藏起来了?”
“嗯……”
迎客僧略微迟疑了片刻,面色牵强的回应道:“女施主说笑了。”
抿嘴不语的沈霜序在走到大殿附近的时候,忽然面色微怔,看着面前的事物陷入了思索。
许清顺着她的视线向下望去,发现她对房屋周边的黑褐色印记极为关注,自己着重提到过得铁钩反而没引得这位神探的过多留意。
随着禁军朝着寺庙周围散去,许清忍不住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先前告诉我,寺里的僧人说这些东西是天雷滚火留下的痕迹?”
沈霜序的声音冷淡,清澈的眸底掠过一丝极细极微的异色。
被其凝视的迎客僧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老鹰盯上的猎物,浑身都觉得不太自在。
但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答道:“是的。”
“是什么样的神迹,才能留下这种痕迹?”
迎客僧看也不看,用早已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