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快一点……我忍得住。”
公孙皇后说完这句话后,便把白玉无暇的修长美腿迈出,轻轻的趴在了桌子上。
……
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
“听说许公子因为今日救驾太后有功,要被朝廷封为广平侯了。”
“是呀,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拜访他,拉近一下关系才行。”
几名官员在参拜完含元殿后,结伴来到了许清的住处。
不过他们刚靠到这里便察觉到了不对,毕竟有宫女停驻的屋子并不多见,让他们一度以为这不是许清的居所,而是丹阳郡主的住处。
其中一名官员在看清了宫女袖子上的花纹图案后,就意识到这是与皇后随行的宫女,忙朝着其他二人使了个眼色,小声道:“听说皇后知道许公子今日战场上受伤,特意来为他亲手擦药。”
其他二人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在知道屋子内的大人物是公孙皇后后,他们站成一排拱手低头,准备等皇后从屋里出来时问好。
不过这些官员也没往其他的地方想,毕竟含元殿到这里这么多双眼睛,有谁敢在这地方上闹出点动静?
只是屋外的寒风刺骨,他们只觉得皇后在屋里待的时间,似乎有点长。
“嘶……”
等许清痛吟声从屋中传出,官员们便感到,换药的流程要结束了。
这明显是伤口吃痛,抹药的基础步骤。
门前的宫女觉得二人的见面已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再拖下去恐产生些流言蜚语,准备上前敲门提醒。
忽然,一袭锦绣华服的公孙皇后推开屋门,走了出来。
她的容貌精致,身姿婉约,如同细柳般柔美,出来时轻盈如风,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这些官员同时在心中惋惜,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公孙皇后,那宣帝连长都没长成,白白把这么一位姿容艳美,气质高贵的美人给祸害成了孀妇。
“许侯爷,本宫拜托你的事情,请记住了。”
公孙皇后回头望了一眼屋内的许清,重新正步向前,带着门前的宫女走下台阶,看向了拱手行礼的三人。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们三人不是户部的官员吗?”
公孙皇后虽然不理朝政,但往年与宣帝出席过诸多正式场合,对常在宫中上朝的官员面熟,也能凭印象记起三名官员的身份。
三名官员忙把腰弯的更深,其中一人急中生智道:“皇后娘娘,微臣是想给许侯爷透个底,告诉他广平封地的相关事宜。”
虽然在太后的管制下,各位公侯王爵都得长居在京城,但这些封地仍属于他们私人领土,等户部把此地的清单名薄移交过去,管理的内政都得他们自己操心。
当然,朝廷分封下去的领地基本都是边陲的缓冲地带,亦或是不服管化,极难打交道的蛮荒之地。
像东皖郡那种还算不错的边陲重镇,都是当年康家跟着大齐太祖皇帝征伐四方,作为开国功勋继承发展下来的城郡。
自东皖郡王身死战败后,朝廷已收回了那里的控制权。
公孙皇后淡蹙着娥眉,轻轻冷笑了一声。
她何尝不知道,广平的实际状况如何?
那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是对汉人敌意极大的异族,这种封地别说给许清提供税金,简直毫无用处,不如把心思都花在京城的经营里。
户部官员用封地的借口接近许清,无非是想和他套近乎罢了。
“嗯,本宫知道了。”
公孙皇后转过身子,便没再搭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