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今日可是你生辰宴,怎的如此无礼?”太子带着人呼啦啦地走了过来,平淡的语气夹杂着淡淡的斥责,似乎是在行使兄长的威严,或许是维护东宫太子的尊严。
“大哥如今政务繁忙,倒是对手足多有关心,父皇一定会非常开心吧。”司元曜皮笑肉不笑道,这番话完全就是踩在太子的爽点上说的,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如此承认自己的能力,倒是让司元沧有些警惕起来。
一时间两人都没在说话。
司元欢出声问道,“三哥,今日可是你生辰宴,你怎么这么晚回府啊,不是说半个月前你就呈了述职,从北疆到皇城十日就能回来了,你怎么拖了半个月?”
“怎么?我的私事你也想知道?”司元曜淡淡道,他自然知道这小子就没长心眼这个东西,这么问只能是因为他真的好奇。
不过瞧这太子竖起耳朵的模样,一定很好奇吧。
司元曜笑着拿起酒杯,“当然是遇着好玩的了。”
看他笑的张扬,嘴角扬起的样子煞有几分兴味,显得整个人更加诡谲难测,但那张脸实属更为亮眼,在座的女眷有些都红了双脸,似乎没见过这般的朔王殿下。
“是什么啊。”司元欢迫不及待的问道。
“一只兔子,还是一只容易生气的兔子。”司元曜说到这只兔子的时候笑容淡了下来,似乎还在回味。
“一只兔子有什么稀奇的。”司元欢在一旁嘟嘟囔囔,假装没看到三哥和大哥之间的暗流涌动。
“三弟贪玩,莫要误了正事才好,还有老四,你也是,听说你上回在上书房还挨骂了?”司元沧装模作样的演了出兄弟情深,才大张旗鼓回了宫。
司元欢等人走了才敢说,“三哥,你知道皇后帮你撮合的那门亲事吗?听说那魏大将军的女儿嚣张跋扈,恃才傲物的很,就是可怜三哥你往后要和一个母老虎过了。”司元欢惋惜般的搭着司元曜的肩膀,似乎是真的在为三哥难过。
“你怎么同我讲这些,不怕你的好大哥责罚了?”
“那不是人已经走了嘛,大哥什么样你我又不是不知道,生怕别人抢了他位…”还没说完,司元欢捂紧嘴巴,似乎有些懊恼,“三哥,我刚刚说的你可不能往外说,不然我可就小命不保了。”
看他一脸懊恼的样子,司元曜回拍了他的肩头,“你放心,我只告诉贵妃娘娘。”
司元欢哀嚎着说不,毕竟被亲娘知道自己在外面嘴不严,往后就别想在端王府住了,他生平最怕的就是住在宫里,和阴沉的大哥作伴,每次父皇看着他笑他总觉的背后瘆得慌。
司元曜还沉浸在刚刚的回味中,如果和刚刚的小兔精一起过,怕是日子就好玩起来了。
到时候会不会还是一口一个王爷,民女叫着,不过这也不失一番情-趣,特别是刚刚的润嫩,尝过一口就再也想不起其他的了,如果她知道了怕是兔子都会咬人了。这么想着司元曜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三哥!你刚刚是…是在春心荡漾吗!你喜欢那种母老虎式儿的?”司元欢痛苦脸,这才发现三哥根本就是开玩笑,而且…这样的三哥真的好诡异,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怎么他一说母老虎就笑的这么诡异。
看司元曜没过多解释的眼神,司元欢接着说道。“三哥啊,那母老虎可是在皇城冤孽无数啊,听说前些日子一个乞儿弄脏她的绣花鞋,就把那乞儿打死扔入乱葬岗,还有还有!她尤其喜欢那些胭脂首饰什么的,为了和叶姐姐抢一匹布把人家老板吓得都回老家了。”
司元欢真的在认真和他三哥科普,自顾自地说着:“不过你也不要灰心,听说这母老虎就怕她父亲,只要她父亲说什么她就会做,三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