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看的,竟也这样睡着了。
……
“人找到没有。”司元沧坐在阴影处,手上转着酒杯看着格鲁和手下问话。
“没有。”
格鲁气的挥手将身前的小案掀翻在地,“废物!一个人都抓不到!”
司元沧此刻并不着急,司元曜到底找没找到,于他而言并不会有任何影响。
“大皇子不要着急,迟早能找到的,如果昨晚他当真渡河去了江扬,我们就在江扬杀了他。”司元沧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格鲁焦躁的心静了下来,他忘了,这里还有一个比他还想司元曜死的人。
“怎么说?”
司元沧轻笑一声,“大皇子知我的目的,只是此次攻城,他的死活并不是此行的目的吧,大皇子别忘了我们的交易才行。”
格鲁暗道这宣朝的人都是老狐狸,昨晚那女子也是只狐狸,他不还是想借他的手去夺皇位吗,让他的人去前面冲锋陷阵,他坐在后面坐享其成,想的倒美!
“太子殿下不要着急,我这不是已经在壁邑城中了嘛。”格鲁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听说皇帝身体不行,还在休养?”
司元沧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来,“那老东西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他非要抬那个贱种上位当什么摄政王,我也不至于兵行险招。”
“现在皇帝躲着不出来,这宣朝就剩下我和那贱种平分秋色,只要此次他的治疫之行变成屠城之灾,不管他到底死没死,我保证他在朝堂上就已经死了!”
司元沧狠狠的眼神似乎恨不得司元曜立刻消失,上次废后之仇他终于要报了,你有本事哄得皇帝只听你这贱种的话,那他就有本事让那老东西再也说不了话!
……
惯常的警觉让司元曜在半夜凌晨清醒,一睁眼,身边的人不见了!
眼前的火堆还有些余火,在微曦的晨光中发着光,跳动着。
此刻大约是卯时初,太阳还没有升起,外面的天光朦胧的,给周围的一切染上了蓝色的纱布一般,让人无端的惊慌起来。
司元曜下意识地高喊一声,“娘子!”
如果他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旁边烤干的衣服已经没有了。
此刻洞穴里只有刚刚那声喊声的回响,这里没有第二个人,司元曜一时慌了神,往外跑去,紧接着,就听到洞穴外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是魏锦宁!
他看到她弯腰扶着树,一只手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着,仿佛要把肺给咳出来。
这声音过于骇人,似乎真都要被她把内脏都咳出来。
还没等他动作,魏锦宁缓了缓,对着他的方向伸手做了一个止步的动作,用尽全力道:“别过来!”
声音里带着嘶哑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