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尚书一事的处决,那你还是要斟酌一下才行啊,莫要伤了老臣的心啊。”
“而且那赖家小姐与你之前还有婚约,既然她与你二哥情投意合,多少也要给你二哥一个面子。”
司元沧的脸色铁青,但是这话也是他自己说的,要不是因为怕赖灵韵说出这件事,他如何还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保她。太聪明的女儿果然都是带刺的, 看一眼都要被扎的满身是伤。
司元曜挑眉看了一眼太子,最后无比戏谑道:“是。”
他话锋一转,“张天师是哪里生人,既然会此等妙法,让父皇容光焕发,何时也能教教本王啊。”
张初不卑不亢,“此为家传秘法,不得外传。”
司元沧看他有盯上自己的人,连忙回复道:“三弟哪里不舒服了?本宫可认识一位神医,能治百病。”
“哦?”皇帝疑惑。
司元沧赶紧找补,“那位神医对头疼脑热最为拿手,乃民间圣手,三弟如果有需要的话……”
皇帝一听也没了兴趣,这外面的大夫还是粗鄙,比不得张天师的法子见效快。
司元曜客套道:“那就多谢了。”说完隐晦地朝着张初的方向对视了一眼。
皇帝估计也累了,开始赶人,司元曜也没有多待,毕竟目的达到了,再多留就没意思了,还不如回去看着娘子好玩。
司元耀一进院子习惯性地拿着凌霄楼带回来的点心放在桌上。
“娘子。”意外的,院中没有人。
他踱步到盥洗室外,听到里面的水声,悄声走了进去。
氤氲蒸汽给周围的东西营造出朦胧的氛围,将莹白的肌肤衬得更为白嫩,也更为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联翩……
或许是他的行走和呼吸不自觉放慢了下来,魏锦宁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横着曲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道:“崽啊,你以后你可不要像你爹爹一样成为工作狂,你看你老娘我,管着铺子,自己又开店,现在飞毛腿已经开遍整个宣朝啦。”
她一边和孩子说话,手上的动作颇有指点江山的意味,“到时候你想干啥就干啥,千万不要和你爹一样,那玩意儿折寿!”
“说什么呢?”司元曜冷不防地出声,站在浴桶外,俯身弯腰将双臂顺着她的曲线缠绕上去,抚上了她的肚子。
“和孩子乱说什么呢。”
魏锦宁伸手舀了一掌水泼向他,“你吓唬人干嘛。”
司元曜看着自己沾湿的衣襟,认真思考了一秒和娘子共浴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