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锦宁早就发现了,所以看着他傻兮兮的反应就好笑。
于是两人一个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一个笑的前仰后合,这一幕着实幼稚的很。书儿站在不远处直摇头,都当爹娘了,两人还是没个正形。
魏锦宁笑够了,抓着他的手道:“大夫说照理半个月前就应该胎动了,这个崽崽估摸着是个懒货,这么久了才动一动。”
或许是说的太过直白,那肚子里的动静又大了起来,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
司元曜笑着猜测,“脾气大,不爱动,一定是个姑娘。”
“何以见得。”
“和你娘一样,姑娘才好。”司元曜凑到肚子跟前说悄悄话。
不过这悄悄话声音大了点,魏锦宁用力一拍,打掉了他的手,“说谁呢!”
司元曜笑着望着她,“娘子可想好名字了?”
“还没有,等孩子出来再取吧。”
“那该第二年春天了。”
司元曜一手揽住她的肚子,一手牵着她的手,突然觉得此刻的他似乎幸福的不成样子。
世人皆道他无心无情,凶虐残暴,但是他现在却能妻儿在侧,实乃人生之幸事。
魏锦宁突然问道:“今日就是秋闱最后一天?”
司元曜想到朝堂上那些糟心的事儿就烦,抱着娘子不愿意面对,闷闷道:“嗯。”
“那万洲最近可有异常?”魏锦宁紧张地问他。
“无碍,马上他就出来了,张盛一直派人跟着他呢。”
秋闱开始之时她就拜托司元曜派人保护万洲安全,自从祭拜大礼之后她就一直担心太后会对他下手。
秋闱过后就是春闱,魏锦宁等不到万洲一步一步从淮城来到皇城,直接将人安排在皇城考试就是为了太后出手。
魏锦宁算着时日,又将曲府一事翻来覆去的想,此举一定要确保万洲万无一失,又能一举将皇帝做过的事揭开。
这其中离不开司元曜的助力,如若殿前对峙的话,司元曜会向着她还是皇帝?
魏锦宁问道:“你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在意这小孩吗?”
司元曜倒是不甚在意,“娘子所做之事自然有你的道理,为夫自然要鼎力支持。”
“如若这是掉脑袋的事呢。”魏锦宁低着头问道,左右躲不过还不如早点摊开说,何苦后面两人在徒增烦恼。
“掉脑袋?娘子竟然有这本事,能让为夫掉脑袋?”司元曜抵着她的额头,强迫她看着他。
“娘子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